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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控畫面里,陸星野的保鏢把陸云舟押到了楚南惜的面前,然后大聲道:“楚總,他就是男德學(xué)院里,那個虐待陸先生的男教官?!?/p>
陸云舟被黑布蒙著腦袋,楚南惜沒有認(rèn)出他來。
而監(jiān)控畫面外,楚南惜直接崩潰了:開玩笑的吧?那天晚上她虐待了一整夜的人,居然是她從小喜歡到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陸云舟?
不!這絕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錯了!那個蒙著頭的男教官怎么可能是她的云舟?!
人在極度絕望的情況下,會本能的否認(rèn)事實,楚南惜也無法免俗。
可監(jiān)控是造不了假的,她眼睜睜的看著,監(jiān)控里的自己,拿著錘子走向了陸云舟。
“夠了!停下!”盛怒下,楚南惜直接掄起椅子,把投影儀給砸了。
她沒有勇氣看后面的畫面。
她也沒辦法接受,自己居然折磨了陸云舟一整夜。
她用錘子敲碎了陸云舟的五根手指,她給陸云舟注射了放大感官的藥劑,她甚至親手用烙鐵在陸云舟的身下燙下了“賤種”二字......
她都干了什么?!
這一刻,楚南惜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不敢想象,那晚的陸云舟該有多絕望......
一旁的陸星野也嚇傻了,他顫巍巍的往外爬,想趁楚南惜不注意,偷偷逃跑。
可不幸的是,他往外爬時不小心撞翻了花瓶。
“啪——”
一聲清響,花瓶摔了個粉碎,楚南惜猛的扭頭,陰鷙著眸子看向了陸星野。
只是一眼,陸星野便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南惜姐姐,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惫虻降厣虾螅懶且斑€想繼續(xù)裝傻,他為自己辯解道:“我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是有人花錢買通了我的保鏢,然后教唆他們這么干的?!?/p>
只可惜,這一次無論他說什么,楚南惜也不會再相信了。
楚南惜冷著臉一步步逼近了陸星野,而她手上,則拎著一根鐵棍。
“混賬東西!”沒有絲毫的憐憫,楚南惜直接掄著鐵棍砸向了陸星野:“我對你那么好,可你居然這樣算計我!”
“云舟是我的命!從小到大,我沒讓任何人碰過他一根手指頭,可你倒好,你居然使這么陰毒的計謀,讓我親手虐待云舟!”
“我寧愿被砸斷五根手指頭的人是我自己,我也不愿意讓云舟受一點(diǎn)傷!”
楚南惜一邊怒罵著,一邊掄起鐵棍對著陸星野狠狠砸去。
陸星野很快便被打得滿身是血,可楚南惜還嫌不解氣,她冷著臉把陸星野的雙手按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了一把錘子。
陸星野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他搖著頭大喊道:“不要?。∧舷Ы憬?!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回答他的,卻是楚南惜發(fā)狠般的冷笑:“所有傷害過云舟的人,我都會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陸星野,你做好覺悟吧,今晚會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