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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得寸進尺!”“啪”我還沒說完,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周喻生冷著一張臉,“文樂妍!又犯什么賤?我都說了張月心心臟不好,經(jīng)不起嚇,你要是再敢對她這么我說話,我就把里關(guān)進閣樓里!”
我有幽閉恐懼癥,醫(yī)生說不能在封閉狹小的地方久待,還記得以前在那個腐爛昏暗的地下室。周喻生為我在墻壁上畫了一扇栩栩如生的窗子。
我以為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直到上次,我因為不小心摔了張月心的一個杯子。
他就不由分說的把我關(guān)進閣樓里三天,不讓吃不讓喝,直到瀕死之時,才將我放出來。
我才知道我的病其實從來就沒有好過。
“喻哥,聽說嫂子的廚藝特別好,給我做一些菜好不好嘛,人家想吃。”
“文樂妍,去給心心炒幾個菜。今天是她的生日,你是她的嫂子,要照顧小輩?!?/p>
我不想和他們爭吵,于是忍著難受,匆匆炒了一個菜。
張月心又說惡心,不喜歡。周喻生又讓我去炒了幾個,但張月心還是不滿意,如此周而復(fù)始,不知道做了多少道,我的臉滿是油煙,神色也越來越疲憊。
“好臭?!睆堅滦墓首骺鋸埖哪笃鸨亲??!坝鞲?,我不喜歡身上臟的人。”
周喻生的神色一頓,忽而暴怒,“文樂妍,你今天消毒了沒,快去洗澡!身上這么臟怎么給我們做飯?!?/p>
我解釋我洗手了。張月心忽而起身,不耐煩地把刺鼻的消毒水一遍一遍朝我身上噴,我被嗆得不??人裕孟褚獙⒆约旱姆慰瘸鰜?。
“臟了就是臟了,你這種女人,和那些站街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張月心笑著和我說。
我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我不擇手段?我臟?你什么意思,說清楚,張月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給徐總陪酒了,徐總那種油膩男,你也下得去口,不是婊子是什么?”
“文樂妍,張月心也是為你好,她這是在為你消毒,萬一你把那些不干不凈的細菌帶回來了怎么辦?!?/p>
我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當(dāng)年是周喻生說,讓我陪徐總?cè)ズ纫粓鼍?,就能談下一個季度的單子,不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