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錦鶯身上的氣勢一點都不小于莘震,甚至有過之而不及,這讓莘震有些納悶,這女兒到底是經(jīng)歷了些什么?
看到莘震眼中的遲疑,蘇氏心中一驚,昨日莘靜婉受的委屈,可不能就這么白白的受了。
“鶯兒,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滿,但是都已經(jīng)嫁給夜王了,你也只能認(rèn)命。但是你姐姐還沒有出閣啊,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現(xiàn)在你姐姐的名聲已經(jīng)在京城中傳開了,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蘇氏一副當(dāng)家主母的樣子指責(zé)她,莘錦鶯對這對母女真的是服氣了,當(dāng)初若不是給她下藥綁到花轎中,今天怎么可能出這么多事?
蘇氏的話讓莘震僅存的哪一點良知也變得蕩然無存,莘震拍了桌子大怒道:“好啊,你還敢頂嘴。來人啊,把二小姐拖下去關(guān)到祠堂,好好閉門思過。”
兩個大漢走到莘錦鶯的身邊,莘錦鶯打了個手勢說道:“不必勞煩各位,我自己走。”
莘錦鶯被關(guān)到祠堂中,環(huán)看了一下,正中間擺放的應(yīng)該是她的爺爺,而那個沒有名字的,只有姓氏的大概就是她母親了。
當(dāng)初她母親死了之后,蘇氏是不讓她入宗祠的,但莘震看在有一個女兒的份上,這才讓進(jìn)了宗祠,但是卻沒有一點地位,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不知道為何,莘錦鶯對母親的記憶少之又少,有的也只是她后來去世以后的了,去世前的基本沒有記憶。
是夜,莘錦鶯從圍墻慢慢的翻出來,溜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小云還特別的著急,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聽到一陣聲音,小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問道:“誰?”
“小云,快開門,是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回來了?!?/p>
小云欣喜的打開門,抱住莘錦鶯說道:“小姐,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是不是相爺把你放了,我就知道相爺不會這么狠心的?!?/p>
莘錦鶯松開小云,嗤笑道:“就看他,得了吧,我是偷偷翻墻出來的。那個陰森森的地方,如果不出來的話,我明天肯定成為精神病了。”
小云瞪圓了眼睛,小姐是偷偷溜出來的,那如果讓丞相知道了,小姐又要遭殃了。
“小姐,你膽子好大啊,如果讓相爺知道了,那小姐你豈不是又要大禍臨頭?”
莘錦鶯冷哼道:“我管他,反正啊再怎么樣也是明天的事了,今天就早點睡吧,養(yǎng)精蓄銳,明天升級打怪?!?/p>
莘錦鶯的話,小云完全聽不懂:“小姐,你在說什么???”
“小云啊,你家小姐的意思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趕緊去睡吧!我也累了一天了,也要睡了?!闭f完莘錦鶯就溜到被窩里了。
小云看著莘錦鶯的背影,奇怪極了,以往只要莘震生氣,她家小姐就像一只貓一樣,大氣都不敢喘的,但為何今日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呢?
……
天剛剛泛魚肚白,莘靜婉來到祠堂了,莘錦鶯大概已經(jīng)凍僵過去了,夜王妃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被她欺負(fù)的死死的。
“打開門?!?/p>
笨重的木門緩緩打開,莘靜婉高傲的走進(jìn)來:“莘錦鶯,小賤人,你還活著嗎?”
祠堂中回蕩著莘靜婉的聲音,卻聽不到一絲旁的聲音。
莘靜婉很是疑惑,丫鬟蘭兒找遍了整個祠堂搖了搖頭:“大小姐,人不在這里,不知道去哪里了?!?/p>
“呵呵,好啊,竟然敢逃跑,外面的小廝都是干什么吃的?”莘靜婉的話吵醒了外面的小廝。
“大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莘靜婉給了那看門的小廝一巴掌:“蠢貨,人都已經(jīng)跑了,你還問本小姐怎么回事,還不趕緊去找。”
“哦,是,是?!?/p>
蘭兒蹙了蹙眉,看著莘靜婉說道:“小姐,大門是緊緊地關(guān)著,二小姐哪里來說是跑不出去的,就算是跑出去,也逃不出丞相府。要不我們?nèi)ニ脑鹤永镒咭蝗???/p>
莘靜婉勾了勾唇說道:“好啊,我們現(xiàn)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