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騷貨,小嘴真會吸?!?/p>
“好……好大,比玉米棒爽多了!”
太太太大了!
我嘴角被撐得發(fā)痛,艱難地吞吐著。
不敢想象,這東西要是代替玉米棒捅那里去,該會有多欲生欲死。
意識到自己這般放浪的念頭,我又羞又惱。
二柱可是老公生前的好兄弟啊,而且老公尸骨未寒,我還在守孝期,怎么能……
我連忙掙扎起來。
二柱卻揪住了我的頭發(fā),用力把我往他身上按,眼睛都發(fā)紅了:“乖嫂嫂,好嫂嫂,好好給我吃。華生已經(jīng)死了,我這個做兄弟的,自然要好好幫他照顧婆娘?!?/p>
哪有照顧到玉米地的呀?
我紅了眼眶,不依他,二柱正上頭,啪啪就給了我兩耳光。
“裝什么貞潔烈女!這一路上你襠部那塊的布料都快磨爛了吧?村里這些個男人,誰沒看到你夾腿犯騷勁兒?”
我羞憤欲絕,眼淚直往下涌。
二柱給我擦了眼淚,又哄我:“嫂嫂幫我釋放完,我就不把嫂嫂在玉米地發(fā)浪的事說出去?!?/p>
我要臉面,只能看著他帶著欲望,健壯黝黑的身體朝我壓了下來。
難道今日就真的要在玉米地被……
“哪來的奸夫淫婦?!”
只聽一聲大喝,遠處的玉米稈劇烈晃動。
這是老村長的聲音,他最是古板,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我還沒出孝期就……
我一把推開二柱,他也是一臉慌亂。
“我們分開跑,這樣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p>
二柱交代了一句,就拎上褲子率先跑了,跑的時候,那處還在褲襠里跟橡皮筋一樣晃動著。
我暗罵了句“沒種的男人”,扯掉玉米棒子,顧不得上下火辣辣的感覺,狼狽逃竄。
夜晚,身旁空蕩蕩的,我睡不著,忍不住懷念有男人體溫的日子。
想著想著,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白天玉米地的畫面,那可觀駭人的巨獸,散發(fā)著熱氣,捅進嘴里的時候,還有股騷味兒,但我卻不覺得惡心,反而……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我害臊得雙頰通紅,手卻慢慢往下伸進了被窩。
“啊……”
只是撥開褲子后簡單的觸碰,卻讓我壓抑不住地哼出聲。
薄薄的布料已經(jīng)濕了一片。
我夾著腿舒服地瞇著眼睛,在一陣輕顫過后,也沒清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被窩里鉆進來了東西,擠在我兩腿之間,毛茸茸的,但還有些扎人。
而且……有條軟軟的東西在禁處掃來掃去,靈活的緊,比我的手還弄的舒服。
我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才徹底消停。
我以為這是一場春夢。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在大腿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掐痕。
我驚的不行,拿了根撐衣桿防身,把家里內(nèi)外都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遍,都沒看到了,門窗也都是好的。
看來,是我多想了,應(yīng)該是昨晚做春夢時,我自己太激動弄到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