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是被打得起不來床才輟學(xué)的??纱蠹铱床灰娺@些,我也不會主動說出去。
有一本書上說的,殺死一個人之前,必先使其膨脹。我的二叔,毀了我光輝燦爛的人生。
區(qū)區(qū)被活埋,簡直便宜了他。盡管村民為我佐證,
可警察還是對我這個唯一的目擊證人表示懷疑。他們帶著人上山查找線索去了。眾人散開后,
我留下來照顧二嬸。依舊如過去般做小伏低。打了洗腳水,像以往一樣跪著給她洗腳。
輕聲說:“您別擔(dān)心,人各有命,就算沒了堂妹,不是還有我嘛?!薄拔視煤眯⒕茨摹?/p>
”說完,我慢慢抬起頭,給了二嬸一個陰惻惻地笑。二嬸先是一驚,
接著憤怒地將洗腳盆踢翻,拽著我的腦袋朝門框上砸。“我就說是你這個掃把星搞的鬼。
”“你把我女兒弄哪兒去了?說……”咆哮聲和痛呼聲引來了不放心我的胖姨,
她奮力將我護(hù)在身后。“我就說你這婆娘沒安好心,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當(dāng)著警察面我沒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