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躺在家里好死不活,偶爾翻開手機都是關(guān)于我的討論。
老師來看過幾次:“林悅,改怎么辦呢?現(xiàn)在沒人相信這一切,我和校長想盡法子,也擋不住人家的來勢洶洶?!?/p>
老師和校長真的為我考慮,我撐著一口氣:“去找鄭浩,讓鄭浩把事情解釋清楚。”
是鄭浩引起的,那就由鄭浩撲滅,這是最好的法子。
我不想等著病好去學(xué)校,還被人圍攻。
學(xué)校也是全力配合我,逼著鄭浩認(rèn)錯。
鄭浩第二天就寫了道歉信,解釋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事情就是這樣,禮物是我給林悅的,但是林悅不要,從頭到尾都沒打開盒子?!?/p>
“對不起,林悅,是我的錯,我不該污蔑你?!?/p>
我一個緊繃的心總算放下了,只要鄭浩解釋,便免除了我的麻煩。
可是我不知道人的腦補無窮無盡。
“我去,鄭浩都被威脅了?林悅背后的大佬只手遮天了吧?”
“林悅背后肯定有大boss,人家就好這一口,林悅這兩天托病不上學(xué),實際上在人家大佬的懷里吹枕邊風(fēng)吧?”
“大佬都是億身價,她還上什么學(xué)啊?不如躺在床上就行了,還來跟我們普通人搶資源?!?/p>
學(xué)校出面,鄭浩解釋,結(jié)果的都會越演越烈,變成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踉踉蹌蹌背著書包進去了學(xué)校,她們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
有膽子大一點的同學(xué)故意扒開我的衣服:“喲,有草莓,王子璇,你過來看林悅,她胸口有草莓。”
王子璇就是鄭浩舔的班花,是我的死對頭。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看我不順眼,反正進校以來,她每次看我時,眼里好像猝了毒。
她緩緩走過來,一把拉開我的衣服。
“嗯,不錯,拍下來放到網(wǎng)上給大家看看?!?/p>
“功勛家庭的后裔如何傍上半百大佬的。”
3
于是很多手機對著我拍。
她們把我擺弄在地上,扒掉我的校服。
故意在我身上用手掐一些紅色的痕跡,瘋狂拍攝。
“我去,好多草莓啊,渾身都是。”
“再多掐一點,掐的部位要私一些,讓所有人看到林悅不為人知的一面?!?/p>
她們?nèi)硕鄤荼姡由显诓贿h(yuǎn)處觀戰(zhàn)的鄭浩一起,將近二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