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啊,你從小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而且考上清北是你盼了十幾年的夢想??!這事肯定不是你干的,是不是有人逼你頂罪?說話啊!告訴媽到底怎么回事……”
看見眼前母親的白發(fā)和臉上的皺紋,我的心臟猛地一顫。
我家是單親家庭,父親在我五歲時就拋下我們母女倆。
是我媽獨自扛下所有,為了給我籌學(xué)費一天連軸轉(zhuǎn)打三份工,我曾發(fā)誓等我考上大學(xué)一定要讓她過上好日子。
可如今卻...
但無論如何,我不后悔。
因為鏟除他們,比起高考、還有我的未來都要重要得多!
想到這,我垂下眼,輕笑出聲。
“媽,是我干的,他們都該死?!?/p>
母親聞言如遭雷擊,她呆呆地看著我說不出一句話,最后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警察們見狀,迅速上前架住我的胳膊,轉(zhuǎn)頭怒視著圍觀的尖子班家長。
“事到如今,你們還要包庇這個害死了你們孩子的兇手嗎?!”
方才死死將我護在身后的幾位家長,眼神中卻沒有絲毫動搖,甚至還給了我一個安撫的表情。
“你們死心吧,我們還是那句話,她,絕不可能是兇手?!?/p>
體育委員的父親更是幾步上前,狠狠踹向地上兒子的殘軀。
“就算真是她干的,也是我兒子自己該死,我們絕不追究!更何況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年老警察氣得滿臉通紅,手指幾乎戳到家長鼻尖,聲音里滿是憤怒與不解。
“不可理喻!你們這群人簡直是在挑戰(zhàn)法律的底線!?。 ?/p>
話音剛落,他掏出對講機,語氣急促地說著什么。
沒過多久,一位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穿過人群走來。
人群中頓時一陣嘈雜,因為來人竟是頻頻登上專業(yè)節(jié)目的心理專家,堪稱權(quán)威。
專家掃視眾人,語氣不容置疑。
“根據(jù)目前的情況,我合理懷疑,你們被人集體催眠了!”
家長們瞬間炸開了鍋,反駁聲此起彼伏。
“我們怎么可能被催眠?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垂著頭,聽著周圍的嘈雜,沒忍住嗤笑一聲。
專家卻不為所動,繼續(xù)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