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遠(yuǎn)和羅梓回到自己家里后,羅梓給羅遠(yuǎn)倒了一杯茶,說道,“哥,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十日后吧?!绷_遠(yuǎn)抿了口茶,然后就用左手輕輕的揉自己右手手腕。
羅梓看到后,拉過羅遠(yuǎn)的右手,輕輕的揉了起來,繼續(xù)說道,“好,那我把家里收拾收拾,東西都帶走?!?/p>
羅遠(yuǎn)并沒有拒絕妹妹的按摩,靜靜的聽著妹妹的話。
“哥,明年春試你有把握么?”
“怎么,擔(dān)心我考不中。”
“怎么可能,我就是怕你太著急了?!?/p>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明年考舉人問題不大,我去涇川城,主要是我打聽到吏部王勉王大人告老后來涇川了,我想試試,考進(jìn)士不是那么容易的,就靠著目前的資源,最多也就能考個舉人,再往上考就難了,這是一個機(jī)會。”
“哥,正好在涇川也開一家大碗居?!?/p>
羅遠(yuǎn)帶著羅梓回到族里后,雖然受到了族長的照顧,但兄妹倆不能坐吃山空,種地又不是兄妹倆擅長的,就只能想辦法做生意了,琢磨了很久,羅遠(yuǎn)靠著現(xiàn)代記憶中的做飯?zhí)旆?,開了一家名叫大碗居的食肆,老板自然是掛在了孟晉鵬的名下,畢竟羅遠(yuǎn)這個身份是要考功名的,在這個階級等級森嚴(yán)的世界,是堅決不能觸碰生意的。 羅遠(yuǎn)在回到?jīng)艽ê蟛痪茫驼伊艘粋€乞丐,一個和自己面容相似的八歲男孩名叫阿川,頂替了孟晉鵬的這個身份,代替羅遠(yuǎn)在外做生意掙錢。
十日后,羅遠(yuǎn)帶著羅梓、羅陘帶著羅賓去往涇川城了。
“阿遠(yuǎn),你住處找好了么?”羅陘問道。
“還沒有,我們先住兩天客棧,找到房子后再告知陘哥。”羅遠(yuǎn)說道。
“也是,那你們找好住處一定要告訴我,我?guī)е_賓先去府學(xué)里了。”羅陘說道。
“好的?!?/p>
與羅陘羅賓分開后,羅遠(yuǎn)帶著羅梓直接來到了涇川城的家中,自然這套房子名義上是掛在孟晉鵬的名下。
“公子、小姐,就等著您二位回家了?!卑⒋ㄕf道。
“阿川,大碗居的生意最近怎么樣?”羅遠(yuǎn)問道。
“公子,最近阜通縣縣令的小舅子盯上了咱們食肆,總是來找麻煩,我去找縣尉,縣尉也不見我了,明擺著是不想得罪縣令的小舅子?!卑⒋ê莺莸恼f道
“算了,咱們畢竟現(xiàn)在沒有權(quán)力,只要方子還在手里,我們在哪里都能開食肆,他們得到食肆又如何?!绷_遠(yuǎn)說道。
“哥,我們就這么算了?!绷_梓有些狠狠的說道。
“自然是不能,阿川你這樣做?!绷_遠(yuǎn)悄悄告訴了阿川一個方法。
“哥,你真是太壞了,誰能想到在交房前一天,把海鮮肉泥水摸到食肆地面的縫隙中。”羅梓捂著嘴笑道。
“公子,小的這就回阜通去辦?!?/p>
“去吧?!?/p>
幾天后,羅遠(yuǎn)就收到了阿川的回信,說是已按照晉鵬的方法,將食肆賣給縣令的小舅子,在小舅子收完食肆開了一周后,就聞到食肆里總是彌漫一股臭味,找了好久也沒找到臭味的來源,食客門也不再去了,那縣令的小舅子實在沒辦法,就把食肆關(guān)門了。
羅遠(yuǎn)也已開始了府學(xué)的學(xué)習(xí)之旅程。
這天羅梓帶著小丫鬟紅纓出門,紅纓是羅遠(yuǎn)到?jīng)艽ǔ呛筚I的一個小丫鬟,畢竟現(xiàn)在羅梓現(xiàn)在漸漸大了,也該有個丫鬟照顧,就是就找了牙婆買了一個小丫鬟。紅纓是涇川城本地人,因上一個主家離開涇川,就將仆人都賣了,羅梓看著這個小丫鬟手紅不錯,知進(jìn)退,就要了她。紅纓在給羅梓介紹著涇川城,女孩無外乎對于首飾衣服感興趣,所以羅梓就帶著紅纓來到了一家首飾鋪子。
羅梓正在挑首飾時,兩個滿身貴氣的小姑娘和帶著丫鬟走了進(jìn)來,看到羅梓手中拿著的一個釵子很是漂亮,其中一個頭戴珍珠墜的貴氣姑娘說道,“店家,你那釵子多少錢,我要了?!?/p>
羅梓抬頭看去,只見這個一個頭戴珍珠墜的貴氣姑娘眼中滿是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姑娘旁邊的姑娘說道,“表妹,不可如此。”
“她只是在看,又沒買,我買了怎么了。”
羅梓看的出眼前的兩位姑娘滿身的珠寶首飾,非富即貴,自己剛剛來到?jīng)艽ǎ€不想惹麻煩,于是微微一笑的說道,“這位姑娘說的是,既然姑娘喜歡,就給姑娘。”
“算你識相?!蹦莻€頭戴珍珠墜的貴氣姑娘說完后,身邊的丫鬟立即上前從羅梓手中拿走釵子。
羅梓此刻也失去了繼續(xù)看首飾的心情,就離開了首飾鋪子,看到快午時了,自己也有些餓了,就帶著紅纓去了一家小攤販吃云吞,羅梓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抬頭看向周圍的食肆,等待著紅纓吃完,剛好一臺轎子從羅梓面前經(jīng)過,風(fēng)吹起了轎子上的簾子,里面有一位閉著眼睛的姑娘靠在轎子里,剛好是和羅梓搶釵子的那位姑娘。
羅梓心里有點奇怪,怎么就她一個人在轎子里,那么些人呢?心里感覺不對勁的她就叫上紅纓一起偷偷的跟在轎子后面,見轎子在胡同里左拐右拐,最終來到了一家門前,羅梓看著那群人把轎子里的姑娘扶出架著進(jìn)了院門。
羅梓看著眼前的情形有些不對,于是拿起一塊石頭在這家墻面上畫了一個心和箭頭后,剛起身就看到紅纓倒了下去,回頭就看到一個男人對著她咧嘴笑著,羅梓心道不好,就要跑,卻被這個男人抓住,拿出一個帕子捂在口鼻處,幾秒后,羅梓就失去了意識。
當(dāng)羅梓再次清醒時,只見自己躺在稻草堆里,雙手和雙腳都綁了起來,羅梓不斷地蠕動,靠著墻面坐了起來,仔細(xì)觀察著周圍的情景,紅纓和那個頭戴珍珠墜的貴氣姑娘也被綁在屋子里,就在自己腳邊。
羅梓心里嘆了口氣,不用猜就知道,這是被綁了,羅梓咬著嘴唇氣自己,多管什么閑事,這下好了,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在羅梓吐槽自己的時候,那個頭戴珍珠墜的貴氣姑娘也醒來過來,渾身扭動了一下,感覺到自己被綁后,就直接大聲的哭了起來,聲音之大直接把紅纓也給吵醒了。
紅纓醒過來就聽見一陣哭聲,看到了轎子里的姑娘,然后迅速四周查看,在看到羅梓后,便委屈含淚邊向羅梓的方向蠕動,企圖和羅梓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