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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楊秀娟不在房間,極度的身心折磨下,我紅著眼對林爭低吼。
“林爭,孩子我不要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
林爭瞬間暴怒,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血腥感充斥了味蕾。
“你敢!那是我林家的種,你敢動他我弄死你!”
林爭掐住我的脖子。
雖然沒有下死手,卻足以讓我喘不上氣。
仿佛再用點力,我就會死。
“你給我聽好了!你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這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到了吉時,綁我也要把你綁上手術臺,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花了十萬塊錢,不是讓你來吃飯的?!?/p>
楊秀娟聞聲沖進來,指著我鼻子罵:“喪門星!毒婦!想害我孫子?門都沒有!兒子,把她鎖屋里!我看她怎么作妖。”
林爭真的聽她的,直接找來了一把鎖。
我嘴角流血,臉頰紅腫,脖子上是指痕。
整個人狼狽不堪,眼睛里早已沒了往日的光彩。
指尖嵌進肉里,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我要毀了這一切。
被鎖在臥室里時,我找到了針線把我身上僅存的現(xiàn)金縫在了衣服里。
逃出去后,無論去哪,都要存好這點錢。
接下來,就是鎖。
恰好楊秀娟給我送飯時,忘記了拿筷子。
趁她去廚房的間隙里,我偷偷出了臥室在客廳拿到了一個破舊的發(fā)卡。
這發(fā)卡里有細鐵絲,可以撬開鎖。
將來一定有大用處。
午后,林爭去上班了,楊秀娟一人在家。
我無力地敲著房門。
“媽,我知道錯了......開開門吶?!?/p>
楊秀娟本來在和某個老頭煲電話粥,聽到我一直在嚎叫,她煩悶地拉開門。
“你敲什么敲?”
我拽住她的褲腿:“媽,你孫子想吃愛家超市的車厘子,你可以去幫我買嗎?”
楊秀娟一臉嫌棄,“什么我孫子想吃?是你想吃吧!不買!”
我拿出林爭貼我身上的符紙。
“媽,張道士的符紙能連接我和孩子的大腦,我能感知寶寶想要什么,不信,你去問張道士?!?/p>
楊秀娟狐疑地看我一眼,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當然不信,還有這么靈驗的?”
電話一接通,她就瞬間換了個嘴臉。
“喂,張道士啊,我是楊秀娟啊,就是關于您給我們的那張符,我兒媳婦說她聽見寶寶說話了,還有這個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