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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救重病的母親,我主動當(dāng)了傅硯年的金絲雀,爬上他的床。
第一晚,他覆在我的身上一遍遍索取。
將我從青澀的蓓蕾,催熟成他掌心的一抹艷色。
他說我是最與他靈欲契合的解語花,此生只想要我一個人。
直到三年后,我親眼目睹他和林思恬在雨夜激吻。
他居高臨下甩給我一張支票:“你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別有不該有的妄想!”
我主動讓位,帶著病愈的母親離開。
可我離開后,那個高冷矜貴,殺伐果斷的總裁卻徹底失控,截停全市飛機,只為將我找回來。
……
我跟了傅硯年三年,做他的金絲雀。
他帶我出入各種高端場所,在所有朋友面前介紹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以為我們不只是那層關(guān)系,直到他的白月光回來,我收到一個匿名賬號發(fā)來的視頻。
昏暗的車廂,交織的喘息,男人英挺的側(cè)臉被窗外流光照亮,是我刻在骨子里的熟悉。傅硯年。
他身下的女人仰著頭,脖頸劃出脆弱又滿足的弧度,是林思恬。
視頻只有短短十幾秒,卻像一把尖刀,精準(zhǔn)地刺進我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緊接著,一條彩信彈了出來。
【薛小姐,阿年說,你的叫聲像小貓,而我,是能讓他發(fā)瘋的野火。】
【他說,你不過是我無聊時的消遣,一個替身罷了。】
【明天我就回來了,識相點就自己滾?!?/p>
冰冷的字眼,看得我眼睛生疼。
我關(guān)掉手機,房間里一片死寂,只聽得見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酸澀。
其實今天下午,醫(yī)生剛告訴我,我母親恢復(fù)得很好,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我跟了傅硯年三年,從十八歲到二十一歲,就是為了母親那筆高昂的醫(yī)藥費。
如今母親病愈,我也該走了。
我只是,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他開口。
畢竟,這三年,我動了不該動的心。
玄關(guān)處傳來密碼鎖開啟的聲音。
我咽下所有苦澀,生生把眼淚逼回去。
傅硯年推開門,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我從未用過的味道。
他從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發(fā)心,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的沙啞。
“怎么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