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二天,在女孩全家震驚又不失感激的眼里,我?guī)ё吡怂?/p>
下了飛機,我準備按傅程澤安排的那樣,把她帶去他名下的一套別墅。
可女孩拒絕了我的安排,下車后只是拖著行李箱去開了間最便宜的酒店,說要自己找房子。
我懶得理會,可私下還是叫助理跟著她,免得她被騙。
等她的房子好不容易敲定了,傅程澤的電話又打到我這里來,質問我為什么要逼女孩出去住。
干!
心里罵了無數句臟話后,我平心靜氣解釋了所有。
傅程澤半信半疑,可好歹沒有再來鬧過我。
出乎意料的是,我以為那女孩至少也會找一個像樣點的小公寓,畢竟傅程澤肯定不會虧待她,生活費一定是給足了的。
可她只是如尋常大學生一樣,找了個最便宜的群租房,連基本安全都不一定有保障。
我有些疑惑,第一反應是,她是不是真的被霸總文腌入味兒了,想和傅程澤來演一場小逃妻的出租屋文學。
可很快這個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因為傅程澤其人潔癖異常,根本受不了差一點的住所,在知曉她搬去那種地方后,除了叫司機帶她出去吃飯逛街,一次也沒去她那兒留宿過。
自然,他也不是純做好事的大善人,據說有幾次吃飯吃的晚了,本來是要直接在酒店休息。
可女孩兒不知道是不是欲擒故縱,一次也沒答應過,從不會在外面過夜。
而傅程澤雖然畜生,可不知是真走了心,還是單純想玩柳下惠那套,竟然也一直「尊重」她,似乎沒碰過她。
只是會去找其他人而已。
一個月來,我聽了不少他們的事兒。
也頭一回記住了女孩的名字。
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