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君,今天的翻譯有多少?”
“有戲君,來得挺快,這樣,特高課需要精通翻譯,你先過去一趟?!惫ぬ傩乱粚λχ?。
張柏秋在心里大罵著,嘛蛋!特高課那是自己能去的嗎!
“他們沒有翻譯?”
“有是有,就是有些方言,或者難以理解的詞匯,他們還不能翻譯,你過去忙完就回來。”工藤新一有些無奈地說道。
裝,死勁地裝!這家伙心里也不太相信自己,卻總裝作一個好人模樣,讓張柏秋心里十分反感。
“好吧,說真的,特高課那樣秘密地的機(jī)構(gòu),我一點(diǎn)都不想去,怕惹麻煩!”張柏秋露出很不高興的表情。
“嗯,特高課特殊,一般人都不想接觸,或許半天時間就能搞定,你就能回來了?!惫ぬ傩乱槐硎纠斫狻?/p>
張柏秋出了領(lǐng)事館,一直盤算著,他們在搞什么名堂,難道又是一次鑒別嗎?
他不太確定。
要說特高課缺翻譯,打死他都不相信,這么重要的特務(wù)機(jī)構(gòu),自然會有翻譯配制,而且是日本自己人,哪輪得到他?
想是這么想,但是還是得去,只好坐上黃包車,向特高課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工藤新一正在辦公室窗前,看著他直到離去。
一邊還站有一人,身穿軍服的大尉。
“他有問題?”
工藤新一搖搖頭。
“目前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但是來帝國機(jī)構(gòu)工作的華國人,都必須查清楚一切,這是為帝國負(fù)責(zé),就算是送菜的人都不例外,何況是翻譯?!?/p>
“嗨!新一君一心為國,其心可佳!”大尉稱贊著。
“帝國正是關(guān)鍵時刻,你我身為領(lǐng)事館的一員,帝國的精英,當(dāng)時刻保持謹(jǐn)慎。”工藤新一面部嚴(yán)肅,與以往滿面笑容不同。
“新一君說得太好?!?/p>
張柏秋來到特高課門前,給守衛(wèi)遞出證件。
“我是領(lǐng)事館的翻譯,是過來幫忙翻譯的?!?/p>
守衛(wèi)接過證件,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崗?fù)?,撥打電話?/p>
不一會,守衛(wèi)掛斷電話,就讓他進(jìn)去了。
剛?cè)氪箝T,就有一位少尉,帶他直接來到山野大佐辦公室。
“見過山野大佐?!睆埌厍锎蛘泻糁?。
“嗯,我們又見面了,有戲君。”山野大佐微微一笑。
“嗨!能幫助到特高課和山野大佐,是我的榮幸?!睆埌厍锉憩F(xiàn)出一抹高興地表情。
“喲西!跟我來!”山野大佐滿意地說道。
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了地下室。
張柏秋的心立馬揪了起來,這他嘛的,是牢房和審訊的地方!
一聲聲慘叫聲,讓他有些頭皮發(fā)麻,上一世做軍統(tǒng),他也從來沒有參加過審訊的事情,都是出外勤工作。
審訊室的門打開。
慘叫聲更加的刺耳!
一個小日子大漢,正在抽打著綁在十字架上的人,已經(jīng)血肉模糊。
就不知道是北方人員,還是藍(lán)方人員。
山野大佐以示動刑的人停下,對張柏秋揚(yáng)了揚(yáng)腦袋。
他心里明白,山野大佐這是讓自己去問話。
“這……,我該問些什么?”
“沒有關(guān)系,你隨便問就好,問什么都是可以的?!鄙揭按笞粼幃惖匾恍?。
嘛得個比!這個老陰比!張柏秋心里大罵不已。
上一世就清楚知道,這家伙是個厲害的角色,十分陰險毒辣。
他一步三停地走了過去,結(jié)巴地說道。
“哎,哎,哪個,你是誰?”
十字架上的那人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絲笑容。
“你來了?!?/p>
張柏秋頓時嚇一大跳,接連后退了兩步。
什么叫我來了!
“啥?啥玩意?”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人。
“做狗好玩嗎?”那人譏笑地看著他,一口血水吐了過來。
張柏秋閃避不及,沾到了衣服上,嫌棄地找著東西擦了起來。
心里卻差點(diǎn)破防,這是人干的事!
“哈哈,狗就是狗,還是條沒用的哈巴狗!”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張柏秋不好意思地看了山野大佐一眼。
“沒有關(guān)系,有戲君,你繼續(xù)詢問就是。”山野大佐無所謂地笑了笑。
“還是個小日子的名字,我呸!”十字架上的那人,再次吐了一口。
“叫什么有戲?”
“河邊有戲,怎么了?”張柏秋疑惑地問道。
“哈哈,什么狗屁名字,還河邊有戲,不如床上有戲來得直接點(diǎn)!”
張柏秋愣了愣,當(dāng)時在小日子本土取的名字時,根本沒想那么多,旁邊有位姓渡邊的,他就隨口取了個河邊。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老子當(dāng)然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王昌平,干什么的,當(dāng)然是干鬼子的!”十字架上的人說道。
“哦,那就是軍人?”張柏秋猜測著。
“沒錯,老子是第88師的!”王昌平大聲喊道。
張柏秋轉(zhuǎn)頭對山野大佐說道。
“他是第88師的士兵?!?/p>
“喲西,有戲君你做的很好!”山野大佐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
張柏秋立馬跟上,他可不想在這審訊室里,多待一秒鐘。
到了外面。
山野大佐說道。
“你可以回領(lǐng)事館了?!?/p>
“好的!好的!”張柏秋表現(xiàn)出慌亂,立馬快步向外走去。
山野大佐回到辦公室,給工藤新一打去電話。
“他不像一個特工,驚慌、失措,審問毫無經(jīng)驗(yàn),還被對方套了話,當(dāng)然,這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p>
“嗨!我的明白!”電話那頭的工藤新一回答道。
出了特高課,張柏秋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才是。
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一個心理素質(zhì)極差的年輕人。
特工能用這樣的人嗎,絕對不會。
不過那人的第一句“你來了”,確實(shí)把他嚇了一大跳!
還以為那人看到了自己的什么秘密呢!
好在有驚無險。
等他回到領(lǐng)事館里,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了。
進(jìn)入食堂用餐,碰到了劉海明。
“今天上午好像沒看到你人啊,去哪了?”
張柏秋不解地望著他,自己去哪跟你沒關(guān)系吧。
“去特高課了,你有事?”
劉海明露出一絲驚訝,笑了一下,卻搖搖頭,準(zhǔn)備離開。
卻被張柏秋叫住。
“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劉海明?!睂Ψ酵O履_步,回答道。
“哦,原來叫劉海明,以后多多關(guān)照!”他伸出手來,要握手。
“哦好,要是我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眲⒑C餍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