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你不用再獻殷勤了,三年前的事情,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也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罪犯的!”江城,藍天公寓。慕挽歌失望的看了一眼蘇洛,
別過頭去,不再說話!聽到妻子的話,正在擦地的蘇洛只能搖頭苦笑,不敢反駁。沒辦法,
這一切都是他欠她的!三年前,蘇家突遭變故,蘇洛走投無路,落魄如狗。
慕挽歌沒有與旁人一般,與蘇洛劃清界限。反而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執(zhí)意與蘇洛完婚。
但世事難料。大婚當日,蘇洛被人誣陷,卷入了一起案件中,勞改三年?;槎Y成了鬧劇。
不顧一切要跟蘇洛結(jié)婚的慕挽歌,也成了整個江城的笑柄。這三年來,蘇洛在黑獄中,
幾經(jīng)生死,吃了不少的苦頭??蛇@些苦頭,與慕挽歌所受的委屈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這次重回江城,本來就是為了補償慕挽歌,查清三年前的一切的,被慕挽歌說上幾句,
也是應(yīng)該的!“蘇洛,你這混蛋,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臉回來!
”聞訊趕來的岳母張梅,也開口罵道?!澳愫Φ猛旄璞蝗诵υ捔巳暌簿退懔?,
還害得她跟慕家反目,被趕出別墅,在這么一個破地方住了三年,不能回家!
”“你這個殺千刀的,怎么就沒死在監(jiān)獄里?”蘇洛微微一嘆,許久都沒有說話。
當初自己雖然是被誣陷的,可慕挽歌今日的處境,確實與他有關(guān)。是他對不起她!“媽,
對不起,這三年來,讓你們受委屈了!”蘇洛認真的說道:“不過,你們放心,
這一次我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至少,我會讓挽歌搬回別墅的!
”“過上好日子?搬回別墅?”張梅忍不住的笑了?!疤K洛,你小子是坐牢坐傻了吧?
”“就你一個死勞改犯,憑什么讓我們過上好日子?”“還搬回別墅呢,就你這種人,
去南山別墅群當保安,都沒資格!”張梅擺了擺手,毫不留情的繼續(xù)譏諷道:“算了,
我跟你一個廢物勞改犯說那么多干什么?”“趕緊去做飯,老娘餓了!”蘇洛不敢反駁,
只能老老實實的跑去做飯??杉幢闳绱?,張梅依舊橫豎看蘇洛不順眼?!巴旄?,你看看,
你看看這廢物能干什么?讓他去做飯,他就去做飯,簡直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這種男人最沒用了!”“你就聽媽一句,趕緊跟蘇洛離婚吧,難道這三年,那些風言風語,
你還沒有受夠嗎?”張梅勸道。三年前,蘇家破產(chǎn)之后,張梅就不同意兩人完婚。如今,
蘇洛以勞改犯的身份歸來,身份更加的低賤了,張梅自然更加不可能同意他們繼續(xù)在一起了!
“媽,你放心吧,婚我肯定會離的,只不過最近醫(yī)院出了一些事情,我急需五百萬的投資,
現(xiàn)在沒時間去辦離婚手續(xù)!”慕挽歌說道。張梅皺了皺眉?!拔灏偃f投資,到底怎么回事?
”慕挽歌嘆了一聲。“哎,上個月我們進了一批有問題的醫(yī)療設(shè)備,虧了我們一大筆錢!
”“如今,醫(yī)院的賬上已經(jīng)空了,一個星期之內(nèi),我要是拿不到五百萬的投資,
咱們醫(yī)院就只能關(guān)門了!”張梅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五百萬,一個星期?
這根本不可能啊!“不對,我有辦法了!”張梅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想到了早上看到了一則新聞。“挽歌,魏家的魏源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
”“我聽說他此時正在江城人民醫(yī)院住院,魏家已經(jīng)發(fā)出了懸賞令,
說只要能將魏源的病治好,就能拿到五百萬的獎勵!
”“你們醫(yī)院不是也有幾個醫(yī)術(shù)不錯的醫(yī)生嗎?讓他們?nèi)ピ囋?!”張梅說道。
慕挽歌苦笑一聲?!皨專阆胧裁茨??”“魏源的病,那么多的名醫(yī)都束手無策,
我們醫(yī)院的幾個小醫(yī)生,又怎么可能有辦法?”張梅沒有說話,
心情不好的她看到蘇洛正在偷聽她們講話,故而將火全部發(fā)泄在了蘇洛身上。“蘇洛,
你個死廢物,讓你做個飯,你居然跑出來偷懶,你要死啊你?”慕挽歌也揉了揉眉心,
見到蘇洛也有些頭疼。“蘇洛,你能不能有點眼力勁兒,我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趕緊消失,
我們不想看到你!”這一次,蘇洛卻并沒有聽話走開。
“如果你們是為了那五百萬的投資而煩惱的話,那大可不必!”“我懂一些醫(yī)術(shù),
可以治好魏源,拿到那五百萬賞金!”蘇洛淡淡的說道。這三年,
他在黑獄之中可是學得了一身的本事。其中醫(yī)術(shù)上,他更是堪稱醫(yī)道圣手般的存在!
直到如今,蘇洛雖然已經(jīng)回國,可國外還有不少的國家總統(tǒng)與地區(qū)首富,正在排隊,
等著蘇洛給他們看病。如果不是之前他師父規(guī)定他三年之內(nèi),不能憑借醫(yī)術(shù)賺錢的話,
此時的蘇洛,早就已經(jīng)身價上億了?!巴旄瑁懵牭?jīng)]有,這白癡說要去治好魏源呢!
”張梅忍不住的笑道。慕挽歌干笑了兩聲?!疤K洛大學本來就是學的醫(yī),醫(yī)術(shù)方面,
他確實知道一些!”“哈哈,你可別侮辱‘學醫(yī)’這兩個字了,誰不知道他當年大學的時候,
考十科掛九科,到最后畢業(yè)證都沒有拿到。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就這種水平的學生,
來你們醫(yī)院當實習生,你都不會要吧?”張梅夸張的笑著,繼續(xù)說道:“蘇洛,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是真的能將魏源給治好的話,那我以后也就不勸挽歌跟你離婚了,
以后你就是我爹,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來伺候你,我給你洗衣做飯、倒洗腳水!”“是么?
”蘇洛點燃一根香煙?!耙贿€是算了吧,你好歹也是我岳母,你喊我爹的話,
輩分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