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人都很震驚。李流蘇的身世背景很是不凡,雖說比不上韓破的韓家。
但是在整個中海市也算是一流的家族了。在高中的時候,李流蘇是個藝術(shù)生,平時沉默寡言,
很少參與社交,更沒有參加什么班花校花的評選。連韓破這樣的公子哥追求了她很長時間,
李流蘇也沒什么回應。就這樣一個絕世美女,居然主動要坐在角落的凌杰身邊?
不等凌杰開口,張威搶先開口笑道:“流蘇,你可能不記得他了吧。
他就是當初那個窮小子凌杰啊?,F(xiàn)在在蘇家做上門女婿,
每個月靠蘇紫煙施舍的千把塊錢過日子。前陣子還在外面找女人了呢。坐在他身邊,
難免沾染了晦氣啊?!睏钷钡溃骸熬褪牵n哥坐的主位,旁邊的位置非常符合流蘇大美女。
”張威和楊薇兩個人開口,這話的分量已經(jīng)很重了。大家都以為李流蘇會去韓破身邊的位置。
但是,李流蘇不為所動,微微俯下身,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凌杰:“凌杰,
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大美女坐在這里,歡迎啊?!绷杞芪⑽㈩h首,
卻不知道這一刻讓全場的氣氛都十分尷尬。特別是楊薇,臉上更是火辣辣的。
剛剛凌杰坐她邊上被她趕跑了?,F(xiàn)在李流蘇居然主動貼著凌杰,讓她很不悅。
不過想到李流蘇的身家,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凹热淮蠹叶紒淼牟畈欢嗔?,
那么我們一起喝一杯吧。敬我們逝去的青春?!表n破打破沉默,舉杯豪飲。
接著氣氛重新熱鬧起來。大家互相之間敬酒攀談。失落葉自然是和凌杰喝的最多,聊的開懷。
期間無數(shù)人紛紛上前想要和李流蘇搭訕敬酒,但是李流蘇都只是很冷淡的回應,
倒是對凌杰十分熱情,時不時還聊的發(fā)出咯咯的笑聲,笑彎了腰,羨煞無數(shù)旁人。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韓破讓大家一個個介紹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生活情況,名義上是增進了解,聯(lián)絡感情,
互惠互助。實際上就是在裝了。韓破和張威的成就自然是不必多說,
開口閉口都是天大的資本運作,令人聽得暗暗咋舌目瞪口呆。
其他的大部分同學也都混的不錯,說話自然十分響亮。輪到凌杰的時候,全場人都看了過來。
楊薇貌似熱情的道:“凌杰,你跟我們說說你在蘇家做女婿的生活唄。我們這里,
就你一個上門女婿,上門女婿是怎么生活的,我們很好奇?!薄熬褪?,
我們都想知道上門女婿的生活日常是什么樣的?!薄敖Y(jié)婚三年連老婆的手都沒碰過,
天天睡地板。還要每天看老婆臉色過日子,這樣的生活滋味是酸還是甜呢?
”“……”大家紛紛跟著起哄。李流蘇這時候正要開口,忽然凌杰伸手阻攔,
微笑道:“能夠日夜守護在自己心愛的人身邊,其實……挺幸福的?!薄肮?/p>
一個男人卑微成這樣,也說是一種幸福。凌杰你越來越阿Q精神了。
”“幸福的都去找女人了。還害得老婆被免職貶斥。的確很幸福?!睆埻溃骸澳銈儎e胡說。
現(xiàn)在凌杰的老婆已經(jīng)勾搭上吳江區(qū)首富的公子陳江了。在陳江的幫助下,
他老婆已經(jīng)恢復原職了。”楊薇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看來蘇紫煙付出了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才換來陳江的幫忙吧?!薄澳鞘强隙ǖ牧?。
不然陳江這個級別的公子哥怎么會幫助蘇紫煙復位呢?!薄袄瞎撑?,
老婆也去外面找男人幫忙復位……這也夠奇葩了。哈哈哈。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著。有張威和楊薇開頭,
其他人自然順著他們的話大膽的數(shù)落。一直沉默的凌杰,眼神里閃過一道寒光。張威,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你們別總說凌杰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凌杰一沒偷二沒搶,怎么就礙著你們了?”失落葉略顯憤然,“大家都是老同學,
有必要這么刻薄嗎?”張威搖晃著高腳杯內(nèi)的紅酒,玩味笑道:“失落葉,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不是我們刻薄。而是我們關(guān)心凌杰的生活,他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
我琢磨著是不是每個人出個幾百塊錢,募資一筆救助金,救助一下我們的老同學。
”楊薇強忍著笑意:“這是個好辦法,也好體現(xiàn)一下我們的心意嘛。
”張威很傲然的道:“為了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我資助兩萬。差不多夠凌杰花一年了。
”“我出兩千,差不多是凌杰老婆給他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全場的人一邊表示出資一邊都差點笑噴了。這哪里是什么救助,
分明就是在羞辱凌杰啊。就這時候,
李流蘇忽然站了起來:“凌杰的生活費就不勞煩各位操心了。只要凌杰愿意收,
我李家愿意傾盡家產(chǎn),無償贈之?!彼?!全場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李家的家產(chǎn)加在一起,
比陳林家族都要多的多。而李流蘇是李家的獨生女,被家族當成未來接班人在培養(yǎng)。
追求李流蘇的富家公子哥,不計其數(shù)。張威在李流蘇面前,都不算什么。
全場也只有韓破的家世,才可和李流蘇媲美。此前李流蘇公開拒絕張威,坐在了凌杰身邊。
大家只當是一個插曲?,F(xiàn)在李流蘇再次站出來為凌杰解圍,而且表示愿意傾盡家產(chǎn),
無償相贈。這就讓人不得不重視了。張威尷尬道:“流蘇,
誰不知道李家如今是中海市的一流世家,影響力遍布各地,資產(chǎn)雄厚。
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薄拔覐膩聿婚_玩笑。只是你們狗眼看人低,未來有一天,
你們終會明白,今日的這番狂妄,是何等的可笑?!崩盍魈K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而拉著凌杰就走,
“凌杰,我們走?!庇袷纸z滑細嫩,入手溫暖。凌杰也沒有反對,跟著離開了。
如此沒有意思的聚會,他早就不想待了?!澳銈兲珓萘α耍@樣的聚會沒意思。
”失落葉丟下一句話也跟著走了。他是個網(wǎng)絡作者,簽約的公司也不在中海市,
自然不懼怕張威和韓破針對他。況且,看那副為凌杰打抱不平的模樣,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楊薇冷哼一聲:“靠蘇家養(yǎng)的男人還找別的女人,這是無恥?,F(xiàn)在蘇家不要他了,
他又去靠李流蘇,這樣的男人,簡直是個廢物。
”張威道:“我們不要被剛剛的狗吠影響了興致,服務員,把最好的酒拿上來。
我們共同敬班長一杯?!睔夥罩匦聼狒[起來,直到深夜十一點才結(jié)束。張威叫來服務員結(jié)賬,
一邊沖大家道:“今天這頓飯,我做東。為班長接風洗塵?!绷质|遞上賬單。
張威看到賬單上的數(shù)字,直接嚇到了:“一千七百萬?你們這是敲詐。”額頭冷汗直流,
張威雖然有錢,但是一千七百萬對他來說也是個天文數(shù)字。他家里拿得出來,但是他,
拿不出來。全場噤若寒蟬。林蕓道:“你們開了兩瓶波蘭地,每瓶八百萬。”“不可能,
你們別騙我了。這哪有這么貴的酒……分明就是黑店,真是沒想到,
堂堂亞云飯店也這么黑了。我要舉報?!睆埻豢谝Фㄊ呛诘?。林蕓解釋了一番,
最后沖韓破道:“韓破公子是見過世面的人,應該知道我說的不假。
”韓破拿起酒瓶仔細的看了看,最后上手機一查,
也微微皺眉:“的確是曾經(jīng)波蘭皇家開過的波蘭地?!表n破還算淡定。一千七百萬的現(xiàn)金,
對他來說雖然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了。張威更是緊張,
馬上道:“可是我們剛剛沒有點這款酒啊?!绷质|道:“你剛剛自己說,
要我們這里最好的酒?!睆埻€要爭辯,這時候韓破咳嗽一聲:“張威,你的確說了。
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點了,你買單就是了。
”張威的臉色比豬肝色還要難看:“我要和你們老板直接談。
”林蕓一臉淡定道:“就在幾天前,也有一個人在這里吃飯點了波蘭地,
結(jié)果不想買單得罪了我的老板,還找來玫瑰鎮(zhèn)的一霸李龍出面想壓過我們老板。
但是最后陳林帶著陸海超親自出面,斬掉了李龍一只手。所以,
我勸你們不要輕易的見我老板。更不要想著賴賬。”張威臉色大變。
林蕓這是在變相的威脅震懾啊。陳林,他張家還不敢公開得罪。
韓破微微皺眉道:“你一個亞云飯店都敢威脅震懾我?莫說你們一個破飯店,就算是他陳林,
在我韓家面前,也如同一條狗一般。”林蕓道:“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吃飯買單,天經(jīng)地義,
很簡單的事情,沒必要搞的太復雜。”韓破感覺到林蕓在拿勢壓他,更是不爽:“錢,
我不會少你們的。區(qū)區(qū)一千七百萬,對我來說九牛一毛。但是你拿李龍的事情來震懾,
這就是在觸犯我的威嚴。讓你們老板出來,當面給我道歉服軟?!表n破的世家地位,
躋身中海市一流家族,說話的分量很大。任誰聽了這話都會感到很大的壓力。
但是林蕓卻神色淡然:“抱歉,我們老板一般不出面?!薄胺潘?!”張威忽然起身,
一個巴掌抽在林蕓臉上:“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忤逆我們班長。還不快讓你們老板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