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磕阍谕饷娴任覀儼??我還以為你在外面干嘛呢?”王路故意裝傻道。
只是他很好奇這個小妮子到底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的?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隱蔽的,
普天之下也只有太上老君有這個本領(lǐng)了吧?“傻了吧?”林雪憂冷笑地看了王路一眼,
細(xì)膩的心思知道王路刻意隱瞞的疑惑,嘲笑道:“你自持甚高,
卻不知這疾飛駒馬的聲音我已聞聽多年之久,而這普天之下疾飛駒馬只有這一匹。
”王路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疾飛駒馬發(fā)出的唏律律之聲引起了林雪憂的注意,
瞪了瞪疾飛駒馬一眼,笑罵道:“是你這小子出賣了我?。 奔诧w駒馬也是一臉大為意料,
遂后將頭埋在王路的胸膛前使勁蹭著,試圖得到王路的緩解?!八阅銥楹卧谖已n閣門下?
連詩呢!”林雪憂問道。王路正與疾飛駒馬玩樂著呢,哪有空去理會林雪憂,
便隨便回答了一下:“我送她上去了?!睂τ谶@進(jìn)入雪憂閣之事,仿佛云淡風(fēng)輕,
林雪憂卻在對立面,氣得發(fā)抖!“你居然進(jìn)入了雪憂閣!你這可是破了門規(guī)了??!
”林雪憂嬌喝道。“哪有怎樣?什么叫破了門規(guī)?我哪里是你們長青宗的弟子?”王路反問,
甚至還咄咄逼人道:“而且你竟然先不想知道連詩的安全,反而來責(zé)怪我進(jìn)不進(jìn)入雪憂閣,
你這個人毒蝎心腸??!” “你!”林雪憂又一次被王路說的理虧了,哼了一聲,
面如冰霜地瞪了王路一眼,不言不語地走進(jìn)了若大的雪憂閣。只是在門前,
突然停了腳步下來,鄭重地問道“那她沒什么事吧?”這突然的停頓把王路搞得一怔一怔的,
回答道:“沒有沒有,我王路出手,她怎么可能會受傷?”“那……”林雪憂突然語塞。
“什么?”“沒有!你住的地方是客堂的貴賓堂,快滾吧!”林雪憂突兀地大喊了一聲,
又突兀奪門而出,這一切的動作快的讓人手足無措。王路卻是望著這一個緊閉的大門,
冷冷笑道“小妮子還有傲嬌的一面呢?”不過這最后的一聲快滾吧也太過分了吧?
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成何體統(tǒng)?不像話!若不是她告訴了連詩為他安排的住所,
王路指不定會大開雪憂閣的大門,好好跟她理論一下!拉著疾飛駒馬,
來到了這所謂客堂的貴賓堂,這裝飾確實如招待客人的客堂相似,寬宏高檔,大氣磅礴,
王路看了看這貴賓堂的大門,突然若有所思地笑了一聲:“這父女還真就一個模樣。
”在開門之前,王路為疾飛駒馬卸下了廂車,接著喂了喂它一點糧草,還有一點水后,
就讓它安穩(wěn)睡去。王路這才開門進(jìn)去,
這林天門那威嚴(yán)長袍的身影果然在貴賓堂的桌椅上等待著王路的凱旋,
只不過這時抵抗不住困意,輕輕發(fā)著鼾聲,熟睡著。王路又笑了一聲,并不打算叫醒他,
這老小子離渡劫期不遠(yuǎn)了,得讓他好好休息才是。略施法術(shù),林天門的身影便“咻”了一聲,
消失于虛空之間,至于他去哪了,這就不是王路該去在意的事情了,
反正他能夠保證林天門這一覺睡得會比這一輩子的覺都睡得舒服。這前腳剛把林天門送走,
王路便滋生困意,按說他貴為一代仙帝,睡眠這事也完全不用做的,
仙氣的修煉會無時無刻洗涮他精神的疲乏,讓他時刻保持精神充沛。這是登入仙界,
小仙大仙特有的功能,成為仙王之后,便可以控制這仙氣是否洗涮精神的疲乏。一代仙帝,
王路自然也是輕松自如,可以做到隨時睡隨時醒。既然他來到了凡界,又無所事事,
還不如暫時投身入黑暗,然后徹底放松自己呢!是的,這仙氣的修煉雖然能夠洗涮人的疲乏,
但人的意識始終明白自己是沒有睡眠的,從某個方面是得不到放松的。王路躺在了床上,
像是具有重要意義的一樣回味這凡界的初日,盡有危險,但也盡有桃花,
但也有不愿想起的過去……“想了那么多干什么?”王路要始終明白他是來縱橫的!
而不是來傷心的!于是,干脆什么都別想地閉上了眼睛,
反倒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今日邂逅了多少位絕世美人兒,然后洋溢著期待的表情,
期待這日后的時光該如何與她們相處呢?而這凡界的第一日便這般落筆。第二日,
東方那爍爍的烈陽照常升起,即便這疾飛駒馬再怎么喜歡自己,可畢竟是人家林天門的東西,
總得先還回去,然后開啟一天解決林雪憂危機的行動。
可當(dāng)他駕馭這疾飛駒馬路過早起的弟子們,一個個都驚奇不已,
其中還包括著昨日在昨日攔住王路入長青宗的兩位守門小將,他們的表情更加精彩,
驚奇已經(jīng)形容不了他們的臉色,早就上升到了驚恐!這疾飛駒馬可是宗主專屬的坐騎,
除了他老人家之外,可誰都沒有這個權(quán)利!即便是他的掌上明珠林雪憂都先要請示一下,
這家伙竟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難道他昨日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是長青宗的姑爺?
不然怎么可能會有駕馭疾飛駒馬的資格?偷騎過來的嗎?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只不過就算他偷騎的,那也得出了名脾氣倔的疾飛駒馬同意啊!
你看它一臉忠誠討好的模樣簡直比對待宗主的表情還要好!一想昨日不開眼得罪了這等人物,
即便是事后王路救了他們的命,但為了安全起見,以及抱著說不定可以抱大腳的小心思,
他們湊了過來,說道“王兄,昨日之事切勿在意,那也是為了我們的靈基修煉得到保障呀!
”“靈基修煉得到保障?”王路冷冷一笑:“我有說過讓你們登入仙界的吧?
你們分明是不相信我!”“不不不!我們怎么可能不相信王兄呢!”兩位守門小將百口莫辯,
冷汗頓時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后悔為何要湊上來了……“行了行了,
我說了我王路不是什么小肚雞腸之人,說好請我喝酒呢?”王路撇了撇嘴,微笑道?!巴跣?!
多謝感激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遠(yuǎn)刻苦銘心!不如這就去喝酒吧!
”兩位守門小將幾乎都快要跪了下來:“不過請您受我們一拜!”不過,
最后王路扶住了他們,倒不是在意他們這眾目睽睽之下的臉面,而是朝一代仙帝跪拜之事,
是凡界多少人苦求不來的,哪能夠讓你們輕易占了便宜?可真就讓他們理解錯了,
這兩人的眼眶簡直是熱情滿滿。被兩個大男人看得熱情滿滿,王路渾身一陣疙瘩,
連忙看了看大門緊閉且閣樓全然寂靜的雪憂閣,轉(zhuǎn)移話題道:“這雪憂閣怎么回事?
一日之計在于晨,這是最佳的修煉時分,怎么這雪憂閣跟死了一樣?
”“這個……王兄有所不知,這雪憂閣的弟子們早就被大小姐帶去別處修煉了,
她們倒是要比我們早起?!笔亻T小將說了說,
另外一位守門小將又補了一句:“這長青宗的歷年來,女子修行本就不如男,
大小姐出關(guān)之后,便是鐵了心要讓女子修煉超過男弟子。”“還有這個覺悟?
”王路驚訝地點了點頭。“兄弟,你不是大小姐多年老相處嗎?你應(yīng)該知道的呀!
”兩位守門小將自己施展法術(shù),為王路貢來了昨日的花草凳子,
努力地想要把這花花草草裝飾得更加美麗,誰知道弄巧不成拙,反倒讓王路覺得有點丑,
看來是兩個不懂藝術(shù)的粗漢子。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過多去在意,坐下來后,
正準(zhǔn)備回答兩位守門小將的問題呢,他們立刻就撲了過來,鞍前馬后地為王路按摩。
王路自覺舒適,這哪是多年前一位凡界孤兒會享受到的事情?享受著他們的按摩,
愉悅的王路擺出了一幅束手無策的表情,嘆氣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最近發(fā)什么脾氣,連閨房都不讓我進(jìn)去了。
”“您都進(jìn)入大小姐的閨房了???!”兩位守門小將半信半疑,卻又十分驚訝,
這不就意味著他進(jìn)入了這長青宗男子們夢寐以求的雪憂閣了嗎!仿佛是一種羈絆,
只要每每與這兩位守門小將談天論地的時候,這林雪憂總會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這不,
兩位守門小將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在長青大門響起:“王路,能不能好好說話?
誰不讓你進(jìn)我的閨房了?”俏臉如若寒霜的林雪憂帶著諸多女弟子晨訓(xùn)歸來,瞧著這片風(fēng)景,
一個個面紅耳赤,氣喘兮兮的模樣,想必林雪憂對她們進(jìn)行了非常嚴(yán)格的訓(xùn)練。
倒是林雪憂始終是最為引人注目的靚麗風(fēng)景,一身軍裝甲胃,干爽的馬尾,
仿佛是一位巾幗將軍。王路熱情地跟跟在雪憂身后的連詩招了招手,連詩臉紅強笑也就罷了,
王路還與林雪憂的兩名侍女拋了拋媚眼,這還就罷了,
王路還跟路過的鄭倚云來了一波熱辣的對話,但就是沒有理會林雪憂。“王路!
”林雪憂的聲音變重,伴隨著王路對兩名守門小將的吹噓,
不管是男弟子還是女弟子都朝林雪憂傳來了一種異樣的目光,
這是為長青宗主之下的第一人地位的懷疑!原本,昨日的王路大破敵人奸計,
預(yù)判的驚艷表現(xiàn),可以說是救了整個長青宗,林雪憂對他的印象便有了稍稍的改觀,
誰知道自己剛剛帶著眾女子晨訓(xùn)歸來,這家伙就又開始吹噓了!還說的是,
長青宗宗則之一的雪憂閣篇章,他這么一個弟子進(jìn)入雪憂閣,
怎么不會讓眾女弟子對自己地位的懷疑,甚至還說進(jìn)入了自己的閨房,真的是太可惡了!
但她真的是誤會了王路了,王路之所以不理會林雪憂,是因為林雪憂那氣急敗壞的解釋,
造成了更大的誤會。誰不讓你進(jìn)入我的閨房了?換言之便是,我一直讓你進(jìn)入我的閨房。
這不就更讓女弟子們懷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