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無畏的王路卻在這時恥笑他們,爾等身處渡劫鏡,卻仍舊干著這些偷雞摸狗,
違背天理之事,這渡劫,渡的是半面身,半面心,不尊天劫,不重仙界,
就憑你們這骯臟不堪的內(nèi)心還想要渡劫登仙?仙界長者隕落于此?呵呵!
就讓我一代仙帝親自裁決你們!只見王路高高舉手,掌心中誕生出了一顆耀眼充沛的靈珠,
看起來像是值得人去虔誠跪拜的神物,但這卻是殺氣騰騰的兇戾之物!“嗖嗖嗖!
”爭鳴之聲,道道劍氣,從那靈珠徹底迸發(fā)開來!萬劍訣!凌駕于高空之巔,神龍擺尾,
舉世無雙,殺意如同大雨那般滂沱恐怖!完全就八方天劫陣法壓的死死,令小弟們無法呼吸,
無法動用他們劫氣!這一幕幕已讓小弟們看得怔怔發(fā)慌,汗毛倒豎!
八方天劫陣法:這還打個屁呀!劫氣?早就縮到成尿了,沒了劫氣,
他們與廢物又有什么區(qū)別?但事實上,在一代仙帝面前,他們本與廢物就沒什么區(qū)別!最終,
萬劍瞬殺,凌然之威在天地之間華麗綻放,小弟們徹底成了一堆碎骨,任由高空大風吹散!
眼看著這小弟們一個個離他而去,雕龍光頭男此時后悔不已,**當真是害人??!
至于這位已經(jīng)是殘障人士的雕龍光頭男,王路好心照料著,卻是玩味一笑道“大哥,
能不能說一說誰派你來的?”雕龍光頭男眼中射出仇恨的血芒,這輩子連男人都做不了,
都拜此人所賜!王路笑了笑,哪里會去在意這里,又拿起了他那熒光四射的鐵棒,
就像是刮胡刀一樣在雕龍光頭男臉上摩擦摩擦,說道:“誰派你來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不可能!我雕龍一生忠誠向主,死也不會說!”這位雕龍光頭男竟就硬氣了起來,
盡管渾身上下包括自己此刻的臉面,疼的難以忍受,渾身汗水濕透,他也絕不供出幕后黑手。
“不錯不錯,這才有個渡劫鏡修行者的模樣?!蓖趼冯m然認可了雕龍光頭男,
但在雕龍光頭男眼中的笑容卻像是魔鬼的獰笑!“只是生而為人,各有所需,你我立場不同,
我必須找出這幕后黑手,所以你不說的話,我只能夠強迫你開口了?!惫?,王路這個魔鬼,
屬于他的獰笑之法開始了,但這對雕龍光頭男來說簡直比渡劫還恐怖!只是突然,
他轉過頭去對連詩說道“不如你把眼睛閉上?不然你看的會比較殘忍?!薄安槐?!
”連詩頗有雄風的嬌喝了一聲,此時此刻的她內(nèi)心全無恐懼感,
那種玄妙感仍舊在她的心抗力保定,她還真的很好奇王路會對雕龍光頭男做出點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將會認識另外一個王路?!靶∧葑油τ杏職獾?。
”王路笑呵呵地拍了拍連詩的俏鼻,遂轉身,
笑瞇瞇地在雕龍光頭男的身邊:“你看你現(xiàn)在的手廢了,第三條腿也廢了,
唯一沒有廢的只有這雙腿了吧?”王路像是在按摩一樣在雕龍光頭男的雙腿上來回拍打,
雕龍光頭男一聽,身子陡然大抖,雙手廢了,靈力早就潰散了一大半,
如今又要廢掉他的雙腿,他這渡劫鏡的實力怕是真的會交代在這里了。
“你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除非你想說一說這幕后黑手?!薄拔覛⒘四?!
”即便靈力潰散了一大半,雕龍光頭男還是想臨死反撲,大吼過后,
身子立時飄蕩起了一陣狂風,緊接著便是光芒大閃,每一亮度都極其耀眼,
這是在將全身剩余的靈力爆發(fā)出來的跡象。然后下一刻,
一切都消失了……雕龍光頭男憤怒的臉上漸漸從慌亂轉變過去,甚至還有點小尷尬。
“怎么了?”王路有意地問了問,想要壓制渡劫鏡的靈力爆發(fā),簡單的很,
動一動小指頭就行了。然而,雕龍光頭男反應過后卻是驚異無比,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
身弱單薄的少年從剛才開始便是不可思議的存在,不過施展何等招式都能夠被他死死壓制,
就像是他們無法攀越的高山!也從這一刻開始,
這位少年在雕龍光頭男眼中已然從魔鬼升華為了惡魔,可惡!
為什么情報里沒有真實透露這位少年的實力?“想什么呢?第一個問題,幕后黑手是誰?
”“妄想!??!”雕龍光頭男硬氣道,卻轉瞬間,便吼出了一聲慘嚎!
王路在雕龍光頭男話音剛落之時,就已經(jīng)劍目一閃,根本不用他自己來動手,
劍目透出無形的劍氣深入雕龍光頭男的腳趾,果斷一砍!這種骨節(jié)肌肉被生生砍裂的感覺,
絕對會是痛徹靈魂的恐怖!雕龍光頭男又是一大片冷汗,雙眼圓凳睜大,
目眥盡裂地直直抖動!“第二個問題……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說的?!薄鞍。?/p>
”王路自言自語,根本不給雕龍光頭男的機會,又是劍目一閃,果斷一砍!這畫面,
太過于殘忍,太過于血腥,然而王路面無表情,今日所做之事故雖殘忍,
但這家伙既然處在殺手組織,必定身上占了不少人的血,王路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連詩看的全然忘我,觸目驚心,
這等黑暗的一面竟是她這位長青宗首席大弟子所沒有觸見過的?;蛟S是林天門有意為之,
使得天資聰慧的她不必去看待征天大陸的背一面,就像是在塑造一朵清蓮的花,
直接修煉登入仙界,在仙界當一個純真的仙子多好。入神的她全然忘記了有一團巨影,
正在悄然生息地靠近。“第三個問題……不如你也別說了吧,我突然對這種提起了興趣。
”王路不僅用肢解攻擊,甚至還用上了語言攻擊,畢竟有時這種語言攻擊會讓敵人妥協(xié)。
“我說!我說!”果不其然,在雕龍光頭男聽到王路突然提起了興趣,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震,
這不是意味著要把他身子全部部位都給掰斷嗎?這種幾乎窒息的痛感要持續(xù)到何時?
像死了的折磨還不如此就此痛快死去!“早這樣不就行了。
”王路在雕龍光頭男眼前臉色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內(nèi)心卻是冷冷一笑。
“是白……”雕龍光頭男才剛妥協(xié)得說出了兩字,周圍“眸”的一聲!
仿若又是滾滾雷云的震動,緊接著便是震天動地的猛然抖動聲!是雷犀,雷犀重返歸路了!
雕龍光頭男大喜之余,雷犀是來救自己的嗎?他卻看到了這雷犀是往這邊沖過來的,
勢不可擋,迄近距離,也沒有半點想停下來的意思!他絕望了,
這是那位“白”要來清理門戶??!而且還沒有那么簡單,
這雷犀的牛角驟然交閃出了濃烈的雷電,仿若毒蛇吐信那般,
瘋狂地涌向了王路……旁邊的連詩!這雷犀也有屬于自己的盤算,
若是自己這么簡單地殺了雕龍光頭男,王路必定會阻止,但若是攻擊連詩呢?
王路是救這雕龍光頭男還是救這連詩呢?千鈞一發(fā)之際,沒有半點遲疑,
王路緊緊摟住連詩的腰,九龍仙袍驟然呼來一陣狂風,將他等二人快速飛掠離去!
他們躲開了這道雷電,至于這雕龍光頭男當場被雷犀那孔武有力的四蹄踩踏地粉碎,
更是用雷電加以抨擊,同自己的小弟一樣,都成了這高空吹散的碎骨。王路雖然可以去救,
但并不打算去救,這幕后黑手通過這個“白”字,他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雕龍光頭男自然就沒有了用處。雷犀在處理掉雕龍光頭男后,沒有任何怠慢,
它知道它不是王路的對手,只是與這個殺手組織是合作關系的它當然選擇保命地逃開了。
大空從動蕩不止?jié)u漸變得止息與安靜,那滾滾雷云早就伴隨著雷犀的離去而漸漸消失。
清風吹拂,讓連詩如夢一般的夜晚醒了過來,今晚之事,
簡直是她這輩子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然而這對王路來說,只是鳳毛麟角,
更加殘忍的事情還在后頭?!敖Y束了嗎?”連詩問道,此刻的她滿面春光,即便危機解除,
她的曼腰還是緊緊揣著王路,如膠似漆,電鋸都可能據(jù)不開,畢竟臂膀有力,胸膛也很溫暖,
前所未有的放心感?!敖Y束了,只可惜沒有什么收獲?!蓖趼沸Φ??!霸趺磿兀?/p>
起碼知道了敵人的這六品靈獸的雷犀,而且我覺得必定會再度卷土重來。
到時候再好好收獲就行了。”連詩閃過一己私欲,若是這危機進展太塊的話,
她豈不是要與王路分離了呢?“小嘴可真甜?!蓖趼份p輕地點了點連詩的俏鼻,
微笑道:“或許真的是如此?!边B詩的俏鼻這才被一點,臉頰立刻生紅,不僅如此,
眼中真就煥發(fā)了一種異樣的光彩。使她的內(nèi)心更加堅定那股玄妙感,有眼前這位男人在的話,
任何嚴峻的處境都會變得平平無奇。溫香軟玉在懷,
王路沒有露出像對林雪憂那般的登徒浪子形象,主要是這連詩太過于單純,若是真就那樣做,
連詩要是真的配合了呢?倒不是說王路不敢做,而是他享受的就是這個過程,
若是這個過程直接跳過了,這樣不就無有趣味了嗎?“走。
”王路先把連詩抱入了還在旁邊駐足的疾飛駒馬的馬車上,說來這疾飛駒馬也是膽大無匹,
方才在戰(zhàn)斗之前,他身后的馬車就被雕龍光頭男砸了兩下,他竟沒有驚慌逃開。且不知為何,
它此時看王路竟帶的是敬仰與忠心,隱隱之中還有驚喜。王路也沒多說什么,
輕輕地去拍了拍它的頭,笑了笑:“帶我們回長青宗吧?!薄斑衤陕?!
”這是疾飛駒馬亢奮至極的聲音,
一個沖勁仿若洪流大水徹底爆發(fā)出來便想著一股腦狂沖去長青宗,
但卻被王路硬生生地攔下來了。“我都還沒上車呢!”王路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