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時,老公的白月光為了挑釁我,開車將我撞到肋骨斷裂。
我連忙給身為婦產(chǎn)科醫(yī)生的老公打去了電話,求他送我去醫(yī)院。
雖然孩子保住了,蘇怡卻因為腳卡在了車子里,最后電車起火導致她葬身火海。
沈淮安安慰我說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還安排我住進了最豪華的私人醫(yī)院待產(chǎn)。
可在生產(chǎn)當天他調(diào)走了所有醫(yī)護人員,把我拖到荒郊野嶺,用車將即將生產(chǎn)我的活活撞到流產(chǎn),然后再把我的尸體拖到車上一把火將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燒成黑炭,尸骨無存。
死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瘋狂又猙獰的嘴臉。
“要不是你故意制造車禍,小怡根本不會被活活燒死,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既然是你制造車禍故意陷害小怡,那我就讓你真的感受一下被活活燒死在車里的那種絕望感,這是你欠小怡的。”
在睜眼,我回到了車禍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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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我低頭看著自己座位下滿是鮮紅的血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重生了。
我抬眼看去,只見蘇怡正坐在另外一臺SUV車上得意的朝我笑著。
而她開的那臺車也正是我老公沈淮安的車。
慌亂和猛烈的求生欲讓我強忍著疼痛拿出了手機。
這一次我沒有選擇給身為婦產(chǎn)科主任的老公打去求救電話,而是給撥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
救護車輛來的很快,就在我以為自己終于能夠得救時。
我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救護車上走了下來。
這一世我并沒有給沈淮安打電話,為什么他還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
沈淮安陰沉著一張臉瞥了我一眼后直徑走向了蘇怡的車。
他將困在座位上的蘇怡從車上抱了下來直接就上了救護車為她細心檢查。
而其他幾人就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收尾后就準備上車離開。
我見狀急忙朝著幾人呼救。
“求求你們救救我,我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了,我的腳卡在了座位上,我的肋骨好像也斷了,我快要呼吸不上來了?!?/p>
我艱難的說完,幾人卻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后就哄堂大笑了起來。
“嫂子,你這演技不進娛樂圈可真是可惜了?。 ?/p>
“要不是沈哥在來之前就叮囑過我們說你特別能裝,單憑你這演技我們還真信了你的鬼話了。”
因為疼痛,我的后背都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渾身都在顫抖著。
“我沒有撒謊,我的肋骨真的已經(jīng)斷了,我身下全部都是血,我求求你們送我去醫(yī)院好不好?再不去醫(yī)院我的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苦苦的哀求著幾人,他們卻只是譏諷一笑。
“嫂子,你是長了一雙X光的眼睛嗎?比我們醫(yī)院上千萬的儀器都管用,看一眼就知道自己的肋骨斷了,正常人要是肋骨斷了,別說說話了,就連呼吸都困難了?!?/p>
我緊緊的抓著方向盤,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可身下劇烈的疼痛也在提醒著我,孩子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