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偶像換衣服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1 后臺驚魂"怡寶!道具組缺人,
快去3號帳篷幫忙!"我正蹲在音樂節(jié)后臺啃面包,對講機里突然傳來組長的吼叫。
看了眼時間1下午4點23分,距離江野的演出還有37分鐘。"馬上來!
"我三口并作兩口咽下面包,隨手把速寫本塞進帆布包。我叫楊怡,22歲,美院大三學生。
表面上是"夏日浪潮"音樂節(jié)的兼職后勤,實際上是江野超話里小有名氣的站姐。
"689號浣熊"穿過嘈雜的后臺時,我的帆布包突然被道具架勾住。"嘩啦"一聲,
整排衣架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臥槽!"我手忙腳亂地去扶,結果越忙越亂。
最要命的是,這些衣架正倒在貼著"江野團隊"的更衣間門口。
更衣間里傳來熟悉的聲音:"阿Ken,我那條銀鏈子呢?""在化妝臺上,
野哥你......"我僵在原地。這個帶著點沙啞的嗓音,我聽了三年。
從江野還在城中村地下演出時,就開始追的rapper,
現(xiàn)在正隔著一道布簾在里面換衣服。"誰在外面?"布簾突然被掀開。時間仿佛靜止了。
江野就站在我面前,上身只穿了件松垮垮的黑色背心,鎖骨處那道標志性的疤痕若隱若現(xiàn)。
他右手還保持著掀簾子的動作,左手拿著瓶礦泉水,水滴正順著他的喉結往下滑。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背心被汗水浸濕貼在腹肌上,
隱約能看見......"看夠了嗎?"戲謔的聲音讓我猛地抬頭,
正對上江野似笑非笑的眼睛。他眼尾還帶著舞臺妝的亮片,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對、對不起!我是來整理道具的!"我慌忙去扶倒下的衣架。結果動作太急,
帆布包里的速寫本"啪"地掉在地上,翻開的頁面上赫然是昨天彩排時畫的江野。
仰頭喝水的側臉,喉結線條被我用4B鉛筆反復描摹過??諝饽塘?。江野彎腰撿起本子,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翻動紙頁。每翻一頁,我的血壓就升高一分。
這本子里全是這三天偷畫的江野。候場時蜷在沙發(fā)里補覺的側臉,調(diào)音時皺眉的微表情,
甚至還有今天中午他撩起衣擺擦汗時露出的腹肌輪廓......"楊怡?
"他念出我工牌上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揚,"畫得不錯啊。
"我耳朵燙得快要燒起來:"那個……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江野突然湊近,
他身上有淡淡的柑橘混雪松的味道,"解釋你為什么對我的腹肌這么感興趣?
"化妝師阿Ken在旁邊發(fā)出詭異的笑聲。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江野忽然伸手從化妝臺上拿了支眼線筆,拽過我的左手手腕。冰涼的筆尖觸到皮膚的瞬間,
我下意識想縮手,卻被他牢牢扣住。"別動。"他低著頭,銀灰色的劉海垂下來遮住眉眼。
我能感覺到筆尖在手腕內(nèi)側輕輕移動,有點癢,又帶著微妙的刺痛感。"好了。
"江野松開手。我的手腕上多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黑桃A,旁邊還畫了個小螃蟹。"定金。
"他把眼線筆插回化妝包,嘴角勾起痞里痞氣的笑,"今晚慶功宴,記得來拿尾款。
""什、什么尾款?"江野突然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你畫了我這么多張圖,
不得付點版權費?"我大腦當場宕機。"野哥!五分鐘后上臺!"工作人員在外面喊。
江野直起身,隨手把速寫本塞回我懷里:"記得來。"他轉身前又補了句,
"不來我就把這些圖發(fā)微博,配文'尋找這位偷畫我的小姑娘'。"我抱著速寫本落荒而逃。
演出開始時,我躲在舞臺側面的陰影處。當江野唱到那句"你的男孩從不認輸"時,
他突然看向我的方向,指尖點了點自己的鎖骨。正是我昨天畫的那張圖上特別標注的位置。
我下意識摸了下手腕上的黑桃A,心跳快得像是要沖出胸膛。"怡寶!發(fā)什么呆呢?
快去倉庫拿備用話筒!"組長的吼聲把我拉回現(xiàn)實。往倉庫跑的路上,我打開手機,
發(fā)現(xiàn)閨蜜林小雨發(fā)了99+條消息:[圖片]這是不是你?!![圖片]江野超話都炸了?。?/p>
我點開圖片。是江野三分鐘前發(fā)的微博,照片里他對著鏡子自拍。
鎖骨處用馬克筆畫了個歪歪扭扭的錦鯉,配文:"被甲方爸爸催稿了"。
評論區(qū)已經(jīng)瘋了:【野哥被畫了??】【這畫風怎么這么像689號浣熊】【臥槽!
689姐出息了!】我顫抖著點開自己的站子賬號,最新一條是昨天發(fā)的江野彩排圖。
畫風確實和那個錦鯉如出一轍。完蛋,掉馬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慶功宴設在音樂節(jié)附近的露天酒吧。我站在門口猶豫了十分鐘,
直到服務生第三次投來疑惑的目光,才硬著頭皮走進去。酒吧里燈光昏暗,
我瞇著眼睛找了半天,終于在角落的卡座發(fā)現(xiàn)了江野。他正和幾個rapper聊天,
手里轉著打火機,銀鏈子在燈光下一閃一閃。"來了?"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
江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只好慢吞吞地挪過去。"喝什么?
"他推過來一杯冒著氣泡的粉色飲料。"我不……""無酒精的。"江野打斷我,
"知道你酒精過敏。"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江野輕笑一聲,掏出手機點了幾下,
然后把屏幕轉向我。是我的微博小號,三年前發(fā)過一條"酒精過敏好慘,
連慶功香檳都不能喝"。"你……"我聲音發(fā)顫,"你早就知道我是689號浣熊?
""從你第一次來我演出就開始關注了。"江野喝了口啤酒,泡沫沾在他唇邊,"畫得不錯,
就是……"他突然湊近,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我臉頰:"下次能不能別光畫腹肌?
我其他部位也很好看。"我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野哥!來拍照!"制作人老陳在遠處喊。
江野站起身,順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在這等著,回來收尾款。"我看著他的背影,
摸了摸發(fā)燙的耳垂。手腕上的黑桃A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2 夜半求救可實則后來他被團隊里的伙伴灌醉了。他說的"尾款",我三天后才收到消息。
凌晨1點23分,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上跳出一條微信:「甲方爸爸,來收錢?!?/p>
附帶一個定位。我盯著屏幕愣了三秒,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又刪。最后只回了個:「?」
江野秒回:「歌詞寫崩了,來救命?!咕o接著發(fā)來一段語音,點開是他帶著困意的聲音。
背景音里還有打火機"咔嗒"的聲響:"楊怡,你要不來,我今晚就睡這了。
"……這人怎么連求助都這么理直氣壯??!半小時后,我站在小矮樓前,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樓道燈忽明忽暗,墻面兩側全是涂鴉。我正考慮要不要跑路,
盡頭工作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江野倚在門框上,頭發(fā)亂得像雞窩,
身上套了件皺巴巴的白T,鎖骨處的疤痕在昏暗燈光下格外明顯。"真來了?"他挑眉,
嘴角掛著痞笑,"不怕我把你賣了?"我翻了個白眼:"賣我能值幾個錢?""無價。
"他側身讓我進去,"畢竟是我御用畫師。"錄音室比想象中更亂。泡面盒堆在角落,
地上散落著幾十張寫廢的歌詞紙,墻上貼滿便簽,寫著各種押韻詞。電腦屏幕亮著,
顯示一段只寫了四句的verse。制作人老陳癱在沙發(fā)上啃辣條,看見我進來,
眼睛一亮:"救星來了!野哥這歌寫一晚上,憋出來的詞比老太太廣場舞還無聊。
"江野踹了他一腳:"滾,你行你上。
:"從地下到舞臺/汗水換來喝彩/那些看不起我的/現(xiàn)在都得叫爹""……確實挺老套的。
"我實話實說。江野"嘖"了一聲,突然拽著我坐到電腦前:"那你來。""我?
"我瞪大眼睛,"我又不會寫rap!""但你會畫我。"他俯身手臂撐在桌沿。
把我圈在椅子里,"換個思路,如果是你要畫這段歌詞,會怎么表現(xiàn)?"他離得太近,
呼吸噴在我耳后,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我腦子一熱,抓起旁邊的馬克筆,
在廢歌詞背面畫了個簡筆畫。一個小人蹲在巷子口啃饅頭,身后墻上貼著他的演出海報。
江野盯著畫看了幾秒,突然笑了:"懂了。"他搶過鍵盤,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
十分鐘后,
費不夠買包煙/現(xiàn)在海報貼滿地鐵站/當年睡過的橋洞都成打卡點"老陳猛地坐直:"臥槽!
有內(nèi)味了!"江野轉頭看我,眼里帶著得意:"怎么樣?"我心跳漏了一拍,
嘴硬道:"還行吧,比剛才強點。"他突然伸手,用指節(jié)蹭了下我鼻尖:"沾到馬克筆了。
"我僵在原地,看著他指尖那抹黑色,耳朵燙得能煎雞蛋。凌晨三點,老陳熬不住先溜了。
江野在錄音棚里試唱新寫的段落,我趴在調(diào)音臺上打瞌睡。半夢半醒間,
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醒醒,送你回去。"我迷迷糊糊睜眼,發(fā)現(xiàn)江野蹲在我面前,
手里拿著瓶冰可樂貼在我臉上。"幾點了?"我揉著眼睛問。"三點四十。
"他遞給我一件外套,"穿上,外面下雨了。"我這才注意到他換了件黑色沖鋒衣,
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像是剛出去過。"你……""買煙順便買的。"他打斷我,
把可樂塞進我手里,"走了。"雨下得不大,但足夠讓人狼狽。江野撐著一把破傘,
大半邊往我這邊傾斜。"你住哪?"他問。"美院宿舍,
但這個點關門了……""那去我那兒。"他說得理所當然,"客廳沙發(fā)借你。
"我差點被可樂嗆到:"不合適吧?"江野斜眼看我:"畫我腹肌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不合適?
"……淦,無法反駁。江野的公寓比想象中整潔,除了茶幾上堆滿的零食袋和啤酒罐。
"浴室在左邊,毛巾自己拿。"他丟給我一件T恤,"將就穿。"我抱著衣服站在浴室門口,
突然想起什么:"那個……尾款呢?"江野正在冰箱找吃的,聞言回頭,
挑眉:"不是付了嗎?""啊?"他走過來,指尖點了點我手里的可樂:"版權費。
"我:"……就這?""嫌少?"他突然彎腰,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那再加點利息?
"我后退一步撞到墻上,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江野低笑一聲,直起身:"逗你的,
快去洗澡。"等我磨蹭完出來,他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長腿委屈巴巴地蜷著。
茶幾上放著杯熱牛奶,下面壓著張紙條:「喝了睡覺,明天送你回學校?!刮遗踔樱?/p>
看著沙發(fā)上熟睡的江野,忽然覺得手腕上又開始發(fā)燙。3 定情黑桃這日后,
江野開始忙碌了起自己的新歌。而我依舊在學校和兼職兩頭跑。
再次收到他的消息是音樂節(jié)結束后的慶功宴,我本來不想去。
但江野在微信里發(fā)了條語音:"楊怡,你敢不來,我就把你畫我洗澡的那張圖打印成T恤,
巡演天天穿。"……這人怎么這么無賴啊!慶功宴在城西一家會員制酒吧,
燈光暗得跟地下交易現(xiàn)場似的。我到的時候,江野已經(jīng)喝了兩輪,正窩在卡座里玩打火機,
銀鏈子垂在鎖骨上,隨著動作一晃一晃。"來了?"他抬眼看到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剛坐下,他就推過來一杯粉紅色的飲料:"無酒精莫吉托。"我抿了一口,甜中帶點酸,
確實沒有酒味。抬頭發(fā)現(xiàn)江野正盯著我,眼神比平時深了幾分。"看什么?
"我下意識摸了摸臉。"看你今天怎么沒帶速寫本。"他湊近,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我耳尖,
"我還等著收新作品呢。"我耳根發(fā)燙,往旁邊挪了挪:"江野,你喝多了。""嗯,有點。
"他居然承認了,腦袋一歪靠在我肩上,"讓我靠會兒。"他的頭發(fā)蹭在我脖子上,癢癢的。
周圍幾個他的朋友開始起哄,我僵著身子不敢動,心跳聲大得自己都能聽見。凌晨兩點,
江野已經(jīng)喝得站不穩(wěn)了。"陪我去門口透透氣。"我扶著他往外走,
他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肩上,沉得像袋水泥。酒吧后門是個小巷子,夜風吹得我一個激靈。
江野突然掙開我,踉蹌了幾步靠在墻上。"你沒事吧?"我趕緊去扶他。下一秒,天旋地轉。
江野一個轉身把我按在墻上,雙手撐在我耳側。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嚇人,
帶著酒氣的呼吸撲在我臉上。"楊怡。"他聲音沙啞,"我有個問題。""什、什么?
""你畫了那么多張我,"他低頭,鼻尖幾乎碰到我的,"最喜歡哪一張?
"我大腦一片空白:"都……都還行……""說謊。"他輕笑,
指腹擦過我的手腕"你最喜歡畫我的喉結。"被戳穿的我惱羞成怒:"江野!
你……唔……"他的唇毫無預兆地壓下來。世界突然安靜了。江野的吻帶著龍舌蘭的辛辣,
又兇又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摟住我的腰。我腿軟得站不住,
只能抓著他的衣領。"咔嚓。"刺眼的閃光燈突然亮起。我們猛地分開,
轉頭看見一個狗仔舉著相機,表情比我們還震驚。"操。"江野罵了句臟話,
下意識把我護在身后,"拍你嗎呢?"狗仔轉身就跑,江野想追,被我拉住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