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去睡覺吧,哥哥也困了。”楚河看著雨水跑去睡覺了。楚河還在想著自己要是有一個這樣的親妹妹就好了。
不是親的也不錯,總比自己孤獨的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好過多了。楚河多么向往親情啊!
前世自己和父親生活,奈何自己是孤獨命,高中畢業(yè)的時候,老爹終于耗盡了自己的最后一絲生命。自己選擇當兵就是為了去找一個熱鬧的地方。
軍隊是不讓帶首飾的,度過了新兵連,正式被分配到部隊,自己拼命的訓(xùn)練。私藏起來的戒指就是他對父親的念想,這是父親臨終前給他的,讓他一定保護好。
父親那一手老繭,基本上看不到手紋了。被大傷加小傷所覆蓋。
臉上的皺紋和花白的頭發(fā),以及臨終前不舍的目光。從未消散在楚河的腦海,相反越來越清晰。父親你還好吧?
楚河不知不覺淚水已經(jīng)模糊了自己的眼睛?!案绺缒愫ε铝嗣矗俊庇晁拈T開了一條小縫。隱約看到一只眼睛。
楚河趕緊擦擦眼睛,“哥哥不害怕,哥哥想起了爸爸。”楚河找個借口。
“哇,我也想我爸爸,不知道爸爸在哪兒,嗚嗚嗚?!庇晁奁饋?,猛的推開門撲向楚河。
楚河也忍住不了,兩個思念爸爸的人抱在一起,哭起來。
“哥……哥……別……別哭,雨水……會照顧……你的”雨水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安慰楚河。
“哥哥會照顧好雨水的,以后餓了就來哥哥這里,那個傻子不管你,你就來找我?!?/p>
“嗯,我哥經(jīng)常忘了我,這兩天好像更傻了。一天直勾勾的?!庇晁f完。
楚河想起了什么?傻柱喜歡秦淮茹該不會是因為我吧?
“他不管你我管你,哥哥有錢,易中海那個老匹夫賠償哥哥錢了,哥哥也能賺錢?!?/p>
“嗯,我傻哥哥不要我,我就來找你。他不管我我也來找你。我以后可以在哥哥這兒睡么?”
“那個房間你隨便睡,哥哥永遠不進那個房間,以后就留給你一個人住。”楚河指著雨水的房間。
“謝謝哥哥,”雨水平靜了心情,哭一場也好多了。雨水回到了自己的新房間。
躺在被窩里,覺得哪里都好,哥哥為什么哭了?他也想他的爸爸了?我也沒了爸爸,不過多了一個哥哥。
楚河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也很難平靜,這一世的自己,記憶中沒有父母這一說,自己會不會是爺爺撿回來的?
爺爺走的急沒有和自己說,老人家你一路走好,這具身體是你養(yǎng)大的。
現(xiàn)在被我占有了,以后我會替你孫子好好活下去的,也會記著你老人家的好。
一晚上就這樣過去了,清晨醒來的時候,前面四合院里亂糟糟的。
好像有人哭的聲音,還有人再勸著,楚河領(lǐng)著雨水回來了。
“雨水,你去哪兒了?”傻柱哭著跑過來。抓住了雨水的兩只胳膊,不停的問雨水。
“我晚上餓得不行,在楚河哥哥家門口哭起來了,楚河哥哥聽到了,把我領(lǐng)到他家吃了好吃的面,還有雞蛋呢?晚上不敢回來睡覺,就在楚河哥哥對門的房間睡了?!?/p>
“謝謝你,”傻柱有可能第一次說謝謝?!拔沂强蓱z雨水,我們兩個同病相憐,都是沒了父母和長輩,以后他就是我的妹妹,隨時可以去我那里。”楚河沒在意傻柱的想法。
傻柱沒再說話,自己確實有很多時候照顧不到雨水。傻柱不是傻子,看得出來楚河真心對妹妹。
這么大個四合院兒,妹妹餓肚子居然沒地方吃口飯?枉我平時尊敬這個孝敬那個的。
“呦,這是哪個絕戶。搶人家妹妹?”賈張氏屬豬的,記吃不記打。
“啪”一個大嘴巴子把人打出去一米多?!巴?。打人了,嗚嗚嗚。我和你拼了。”賈張氏看到人多,來了精神,直接來個野豬沖撞。
楚河向側(cè)面一躲,賈張氏直接撞到大樹上,“疼死我了,你這絕戶?!薄芭九九九九尽背訋讉€大嘴巴子抽過去。
“賈張氏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敢罵一句。我就揍你一個大嘴巴子。你的臭脾氣都是易中海慣的,他寵著你慣著你我不慣著,你把老賈喊來我也給他踹回去?!?/p>
“楚河,你怎么能打人呢?”易中海匆匆趕過來。見到就開喊。
“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么?上來就認為是我的責任?你寵著賈張氏,那是你有寵妻的習(xí)慣,那是你的事兒,我和她沒關(guān)系。他罵我,我就揍她?!?/p>
“你還懂不懂尊老愛幼??!”易中海拿這個說事兒。
“你懂不懂尊老愛幼?。∥夜烙嬆憔陀涀∽鹄狭?,你想愛幼,你也沒有??!”楚河可不怕他,就往你肺管子插刀子。
“你……”易中海氣的臉色鐵青,“怎么受不了?剛才賈張氏上來就罵我絕戶,這樣都不行揍她,還讓她肆無忌憚的想罵誰罵誰呀?慣的毛病。”
“不管怎么樣,你也不能對長輩動手,”易中海還在堅持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易絕戶。你真是圣人,你怎么不割肉飼鷹呢?你太偉大了,我做不到,我不是圣人。我也不絕戶,將來有人給我養(yǎng)老送終。不用溜須別人。”
“你……”易中海直接翻白眼向后倒去。其他人趕緊扶住易中海。
“你怎么能這么說老易呢?”劉海中朝楚河喊道。
“劉胖子你和我說說,我該怎么說?要這樣說么?我謝謝你賈張氏,你罵人真好聽,就像和尚在念經(jīng),沒有當官兒的命,因為六根不清凈?!?/p>
“楚河我和你勢不兩立。勢不兩立?!眲⒑V械拇笈帜槻蛔〉某榇?。
“楚河你過了,這都是長輩,口下要留德。”閻埠貴也出來拽上了。
“怎么留德?眼睛都掉錢眼里去么?看到誰有便宜就去占,連點兒逼臉都不要么?天天就知道算計別人,還為人師表呢?把家里的孩子讓你教,這些家長也放心?孩子回家看到拉糞車都跟著聞味兒。不用說都是跟閻老師學(xué)的?!?/p>
“你這孩子……”閻埠貴轉(zhuǎn)身就走,其他家長看看自己孩子。真怕自己孩子像小狗一樣跟著糞車。
“趕緊把易中海送去醫(yī)院吧,”三大媽喊道。幾個人過來抬著易中海去醫(yī)院。
楚河看到雨水和他擠眼睛,臉上都是笑容,楚河差點笑出來。
傻柱領(lǐng)著雨水回去了,楚河見到人都走了,自己也該出去了。
“我這是在哪里?那個小王八犢子呢?氣死我了?!币字泻T卺t(yī)院里清醒過來。
“你在醫(yī)院里呢?他把老劉氣的差點兒來陪你,老閻也被他氣的不輕,你去招惹他干什么?再把你給埋了?!币状髬屘嵝岩字泻?。易中海想起了那一天一晚。渾身直哆嗦。
“不怪人家說你,你也太慣著賈張氏了,她天天院子里囂張跋扈的,院子里的人也都有怨言,現(xiàn)在,楚河還給你扣上一個屎盆子,說你寵著賈張氏是寵妻?!币状髬尙F(xiàn)在心里也不痛快。
易中海對賈家太過于上心了,為了賈家,明目張膽的干昧良心的事兒。
“我不是想讓賈東旭給咱們養(yǎng)老么?這小子今天都給說破了,楚河這個王八蛋,看的真明白?。≡缤頃牧宋业暮檬聝?。”易中海眼珠子不停的轉(zhuǎn)悠。
“我告訴你,他也是個狠角色,比一般人都狠,他孤家寡人一個,要工作沒工作,就是一個街溜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易大媽提醒易中海。
“我該怎么辦?。 币字泻R矝]辦法了。
“都是賈張氏這張破嘴,沒事兒去招惹他干什么呀?楚河比傻柱還混不吝。在他心里沒有老少男女,更沒有底線。上次給你們提個醒。也是讓你們自己賭命。要是沒人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就死了?!币状髬屧偃嵝岩字泻?。
“唉!這附近怎么就有這樣難纏的家伙。沒有一點辦法對付他?!币字泻=g盡腦汁也沒辦法,對付四合院兒的那一套不管用啊!
這家伙就沒有道德觀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啊!
易中海打兩個點滴離開了醫(yī)院,一路上都在琢磨著楚河,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不能一棒子打死,這家伙的瘋狂報復(fù)自己受不了??!
劉海中到了單位心里還不舒服,我沒當官兒的命,因為我六根不清凈?我哪兒不清凈了,就差凈身了。
“咔嚓”一個零件廢了,差點兒切到手,嚇得冷汗直流。
今天閻埠貴來到了學(xué)校,學(xué)生們看他眼神兒都不對。為什么?
有孩子把今天楚河的話告訴其他學(xué)生了,閻老師要是讓我們跟著糞車聞味兒,堅決不去。
學(xué)生們時刻防著閻埠貴,閆解成因為這個還和其他學(xué)生打起來了。
心情不好的閻埠貴,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氣呼呼的。楚河這王八犢子,我就說一句,把我名聲都給搞臭了。
楚河不管這三個老頭是死是活,沒有一個好東西。只要你們出招爺爺就接著。
賈東旭今天為什么沒出來呢?再熊也得出來呀?秦淮茹也沒出來。這不正常啊
想起了雨水對自己擠眼睛,這幾個人應(yīng)該欺負過她,對了,自己有錢現(xiàn)在還不需要票,趕緊買點兒布料,買點兒以后緊缺的東西存著。
想到這里,直接去了供銷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