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完王婆子,阮媚小心翼翼的摸著回了丫鬟房,除了小草知道她出去過外,其他人都在熟睡中,并未被驚醒。
小草也只是以為她去出恭了,翻了一個身繼續(xù)睡過去了。
阮媚回憶了一遍之前的事情,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這才閉著眼睡了過去。
可是,半夜的時候,她卻被人叫醒,是蕭厲身邊的大丫鬟沉魚。
“世子要你過去伺候?!?/p>
沉魚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屋子的丫鬟都被驚醒了,她們用一種艷羨的眼神看著阮媚。
阮媚面上做出一副欣喜的模樣,可是心里卻已經(jīng)戒備到了極致。
經(jīng)過醫(yī)館的事情,阮媚已經(jīng)知道蕭厲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么不學(xué)無術(shù)。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路上,阮媚都在思索自己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還有等會兒蕭厲發(fā)難,她該如何應(yīng)對?
她設(shè)想過無數(shù)的畫面,卻獨獨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的畫面。
蕭厲一臉戾氣的站在那里,大冷的天,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
這也罷了,重要的是他面色有些發(fā)紅,一雙桃花眼里已經(jīng)不復(fù)平日的戲謔風(fēng)流,只余陰狠。
“其他人退下。”
蕭厲話音一落,沉魚便帶著伺候的下人退了下去。
阮媚意識到了什么,瞳孔微微的一縮。
見她站在那里不動,蕭厲冷哼了一聲,
“還杵在那里做什么?”
“還不過來伺候?”
“你們鴇兒便是這么教你的?”
蕭厲的語氣是藏不住的憤怒。
今日也不知曉是怎么的,他的身體突然便有些不對勁了。
他以為又被人下了藥了,可是,一查并無異樣,但是體內(nèi)的躁動卻怎么都平息不了。
他用了好幾種法子,甚至自己都親自動手了,卻依舊沒有辦法。
最讓他煩躁的是,他自己動手的時候,腦子里全是那夜的荒唐。
阮媚那柔弱無骨的身軀,那細(xì)細(xì)破碎的嗓音……
越是想著,身體的躁動便越是藏不住。
最后,他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于是,便有眼前的場面。
阮媚從驚訝中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去解身上的帶子。
她不知道該怎么伺候男人。
以往在軍營中的時候,她聽過人說過葷段子,不過知之甚少。
嫁給秦絕兩人也從未同過房,唯一的一次還是上次和蕭厲。
不過,她從腦海中翻出不少伺候男人的法子,然后她便覺得這步子有些邁不出去了。
她的猶豫在蕭厲的眼中成了欲拒還迎,成了勾引。
果然是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確實是有些手段。
瞧著她那衣衫半解,要脫不脫的模樣,蕭厲只覺得心中欲火燒的愈發(fā)的旺盛了。
他已經(jīng)等不及阮媚上前伺候了,直接起身幾步走到阮媚的身邊,一把將她扛起。
他感覺到肩上的人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隨即整個身體放軟。
輕哼了一聲,他毫不憐惜的將阮媚摔在了床上,然后覆身而上。
他的動作有些粗暴,這具身體也比想象中的更為嬌嫩。
不過才一上手,便紅了一大片。
白皙的肌膚上突然紅了一大片,看起來格外的情色。
蕭厲沒有忍住,下手愈發(fā)的狠了一些。
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么詭異的嗜好。
可是,現(xiàn)在,他卻莫名的想要將這張白紙染上各種顏色的沖動。
粉的,紅的,紫黑的,還有另外一種乳白的顏色……
蕭厲的眸色愈發(fā)的深沉。
他避開了阮媚的紅唇,他嫌臟,誰知道這瘦馬做過些什么。
但是,他卻又極其的喜歡這張紅唇中發(fā)出的聲響。
悅耳,讓人心潮澎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