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魔尊夫妻恩愛,他子嗣艱難,費勁上百年的努力我終于有孕。
為了讓孩子平安降生,特意將我送到南山靜養(yǎng)。
卻不知道怎么走漏風聲,他的小青梅追來虐打我直至流產(chǎn)。
我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我是魔尊夫人,你不能以下犯上?!?/p>
“這是夫君盼來的孩子,要是有什么好歹,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她卻嗤笑:
“哪來的下等并蒂蓮偷偷懷上孽種,還真把自己當作夫人了?”
我拼命解釋,然而百口莫辯。
這位在水鏡里看過上百次的神女絲毫聽不進我的話。
她帶著惡意的笑,抬起手意圖扇我巴掌時。
魔尊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做什么?”
……
看到慕容澈的一瞬間,我眼睛亮起來,仿佛看到救星。
他瞳孔一縮,眉頭擰緊。
我努力擠出個笑,忍不住委屈想告訴他此刻有多痛。
“阿澈,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然而慕容澈只是扶起笑容得意的宋念念,替她擦去身上血漬。
沉聲帶著責怪:“怎么把身上弄臟了,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嗎!”
“你要是傷到哪里,要我怎么向父神交代?”
她笑聲清脆,撒嬌道:“阿澈哥哥,什么叫和我父神交代,說的好像只是因為責任一樣?!?/p>
“難道你就不是打心底關(guān)心我嗎?”
慕容澈寵溺地摸著她的頭,兩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調(diào)情。
我痛苦的抽氣聲,只是他們恩愛的背景音。
宋念念先想起我,抱著他手臂道:
“阿澈哥哥,看我?guī)湍阕隽思檬?!?/p>
“不知道哪來的并蒂蓮懷上孽種,沒地方去,悄悄跑到南山來安居了。”
努力壓下心里的不適,滿懷希望地看著慕容澈。
我是和他結(jié)過婚契,拜過天地的夫妻,阿澈定能為我澄清身份。
然而他沒有給我半分眼神,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我心里發(fā)慌,或許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心虛時總是下意識摸鼻梁。
下一刻,慕容澈冰冷的聲音響起。
“念念做得真棒,辛苦你了?!?/p>
她害羞地撲進他懷里,悶聲道:“父神已經(jīng)答應了我們的親事。”
“將來我是我要做你夫人的,自然要學會料理宮里這些事?!?/p>
往常連我被繡花針傷到,都要擔心地幫我吸允傷口的人,此時仿佛完全看不到滿身的血。
心臟傳來綿密的痛,和身體的疼痛交織,大腦混沌沒有聽清她的話。
求生欲讓我死死抓著慕容澈衣裳下擺,“救救……救救我們的孩子……”
月白的衣衫上多了道礙眼的紅手印,宋念念眼底閃過嫌惡。
厲聲道:“你這下賤的并蒂蓮,眼見事情敗露,就要來勾引我的阿澈哥哥嗎!”
“你這樣的身份,連留在神宮當下人的資格都沒有,還做夢想為阿澈誕下子嗣?癡人說夢!”
刺骨的痛讓我說話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孩子真的是魔尊的……”
“阿澈,你說句話啊……你為什么不說話……”
慕容澈眉頭皺了又皺,像是下定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