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采風(fēng),我撿到一只餓暈還受了傷的鸚鵡。
在喂它吃了頓好吃的又給它包扎好了傷口后,它將爪子按我頭上開口:“乖,爺疼你?!?/p>
我可去它的,一巴掌給它扇開:“你還是餓死得了。”
它不依,用爪子扒拉著一路跟隨,扯破了我的毛衣。
我倆大眼瞪小眼,在我的大眼要噴火之際,它再度開口:“你養(yǎng)我一個(gè)月,就當(dāng)爺賠償你的?!?/p>
真是倒反天罡。
在我捏著它的翅膀要將它扔掉之際,它急了。
“別扔別扔,爺有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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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小區(qū)公園的長椅上,小白站立在我肩頭。
一人一鸚看著路過的寵物交流。
“雄的?!?/p>
“雌的。”
“公的?!?/p>
“母的。”
我白眼翻天:“就這?這就是你的才藝?”
小白一身白羽毛高聳,表情十分驕傲:“爺一眼就看穿它們的性別,這是你這種凡人永遠(yuǎn)都無法達(dá)到的高度?!?/p>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它的脖子:“什么狗屁才藝,將我喂你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
“殺鸚啦!”它叫聲尖利,吸引附近人的注意。
它對著一位離得并不算近、但牽著狗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大喊:“快,幫爺報(bào)警,爺愛你。”
女生被逗的哈哈大笑,指著小白對我道:“你的鸚鵡會(huì)說這么多話,聰明又有趣,賣嗎?”
美女的狗不樂意了,對著小白汪汪幾聲,齜牙咧嘴。
小白一爪子揮開我的手,擺出戰(zhàn)斗姿態(tài):“小爺我比你貴重多了,就你這種雜毛狗,一萬只都不抵小爺一根毛?!?/p>
“還敢和小爺叫囂,小爺扒你的皮?!?/p>
它飛撲過去,與狗戰(zhàn)至一處。
終究是吃了會(huì)飛的紅利,狗被它扯掉幾搓毛,只敢齜牙,不敢再戰(zhàn)。
小白飛回我肩膀,一臉勝利姿態(tài)向我伸爪:“臭主人,給小爺摳爪,卡毛了?!?/p>
我額頭青筋直跳,正準(zhǔn)備忍無可忍地給它一逼斗時(shí),女生又笑了起來,臉上全是驚喜。
“你這鸚鵡能聽得懂我家的旺財(cái)說話?那能幫我問一下,它這幾天為什么總是沖著我的柜子門叫嗎?”
我一愣,看著小白,不同物種也能溝通嗎?
小白卻哼唧一聲,昂首驕傲道:“一次一百,概不還價(ji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