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間,我飛快的跑回病床躺下。
醫(yī)生進來時看到的,便是昏厥過去的林雨澤和腫的像豬頭一樣的白菁菁,以及滿臉血淚的我。
眾人面面相覷,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白菁菁也在對上我犀利的眼神時,果斷閉上了嘴。
2
林雨澤被我打成輕微腦震蕩,只能住院。
果真同命鴛鴦,他就在我隔壁病房。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這下,打著更順手了?!?/p>
林雨澤住院的事情,很快就被他媽劉彩繡知道了。
我正心情愉悅的站在林雨澤病床尾部,打量他那包成粽子一樣的腦袋時,
劉彩繡猛地推門走了進來。
跟在她身后的,還有戴著口罩掩蓋紅腫的白菁菁。
“我的寶貝兒子咋還住院了???!”
劉彩繡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林雨澤后,小跑著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領(lǐng)口。
“你怎么伺候的自家男人,你這個廢物,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小癟三!”
她說罷就想把我推到一邊。
而我在對上白菁菁得意的眼神后,也從看見劉彩繡的驚訝中回過神來。
我一把抓住劉彩繡的手,緩緩勾起嘴角,
“收拾我?你怎么收拾?是這樣嗎?!”
我說著便一把抓住劉彩繡的頭發(fā)向后扯去。
劉彩繡被我嚇了一跳,后頭皮劇烈的疼痛讓她破口大罵,
“你給老娘松開!翅膀硬了是吧,不知道這家誰說了算了!”
我沒有跟她嗆聲,只是在她罵我的時候,手上又使了幾分力。
站在一旁的白菁菁看傻了眼,她完全沒想到我會和劉彩繡動手。
其實不止是白菁菁,就連劉彩繡也是因為沒有防備,才被我抓住頭發(fā)。
但我不是劉彩繡的對手,她畢竟做了一輩子農(nóng)活,手上力氣大的嚇人。
就在她要掙脫的時候,我迅速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剪刀,
直接對著劉彩繡的眼球扎去。
全程沒有一絲猶豫,動作堅決。
嚇得白菁菁尖叫不止的同時,和劉彩繡一樣因為害怕而閉上了眼睛,
我的手停在距離劉彩霞眼珠一厘米的地方,隨后輕笑道,
“有什么可怕的~”
劉彩繡意識到她被我耍了,睜開眼睛就準(zhǔn)備繼續(xù)罵我,
但看見剪刀就在自己眼前時,又閉上了嘴。